由于酒精的作用,愤怒的加持,再加上岁数与辈分摆在那儿。
纵观整个京城,乃至整个大夏,都还没哪个后辈,敢在老宅对同族宗老动手的。
宁侯绅吃定了这个年轻人,主打一个有恃无恐。
“你这一辈子都在做蠢事,还是蛮有毅力的!”
宁宴见状,咂咂嘴,似笑非笑,夸赞道。
顿了顿,话锋一转,又继续道:“那就只能如你所愿咯!”
“来啊!”宁侯绅挑衅道。
满脸褶皱的脸上,写满了不屑。
他压根就不信。
但话音未落,分家旁支众人还没来得及高兴。
只见宁宴猛地抬手,一股吸力骤然而生。
推动着宁侯绅的老迈的身躯,不受控制地向前飞去。
宁某人从未见过,如此变态的要求,当然必须得满足了。
“不!”
“不要!”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宁侯绅大惊失色,拼命挣扎,大声呼喊。
却根本无济于事。
下一刻,就飞到了宁宴的手中,被掐住了脖子,遏住了命运的咽喉。
“唔....”
“宁宴,你怎么真的敢....?”
宁侯绅看着近在咫尺之人,被打了个猝不及防,质问道。
满是难以置信之色。
在京城宁家,由于血脉与辈分的缘故,无论是曾经的宁致远,还是现如今的宁行舟、宁海潮、宁孤帆....
无一不是客客气气,也算礼遇有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