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婠婠抬眸，看了钮妃、宜嫔一眼后。
轻轻莞尔、
“钮妃、宜嫔。”
“按理来说，你们是一宫主位，在宫里头伺候多年，出身更是不差的。”
“大家族出身的女子，自幼学的规矩是‘喜怒不形于色，好恶不言于表，悲欢不溢于面’，一言一行，都代表着家族的教养。”
“你们？”
“虽说还年轻，但是这丝毫不加掩饰的，将喜怒、好恶、悲欢，全都溢于言表。”
“本宫一时之间倒是看不透了。”
“究竟是率性呢？”
“还是心思深沉，故意为之，迷惑人心。”
佟婠婠说得云淡风轻的。
但是这一番话，听在钮妃、宜嫔的耳朵里头，却是顿时便让二人心里头，掀起了惊涛骇浪。
这、
她们最近，的确是一时疏忽大意，忘了自小耳濡目染，学的规矩了。
将喜怒哀乐，全都表现在脸上。
她们……
“是。”
“华贵妃娘娘教诲得是。”
“臣妾近来，的确是忘了从小受的教养。”
“臣妾知错。”
钮妃之后。
宜嫔微微低着头，望着脚尖，低眉颔首的，不知道心里头在想什么。
半盏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