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婠婠轻咳了一声。
眼角余光，朝不远处，面色铁青难看的钮妃望了一眼后。
“惠嫔说笑了！”
“咱们都是皇上的嫔妃，忠心的只有皇上一人。”
“对本宫唯命是从，马首是瞻？”
“惠嫔真是抬举本宫了。”
“惠嫔今日这番话，本宫全当从未听到过，日后还请惠嫔好自为之！”
惠嫔一张老脸，面色铁青。
低着头。
良久，方才唯唯诺诺的应‘是’。
一旁冷眼看戏的佟卿颜，轻笑一声，讥讽道：“绕树三匝，何枝可依。”
“本宫一直以为，惠嫔是与钮妃妹妹交好的。”
“不成想，惠嫔是左右摇摆不定啊！”
“也对、”
“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
“如今墙倒了，自然也就众人推了。”
惠嫔面色一片惨白，死死的咬着唇，眼中恨意翻涌。
华贵妃？
很好。
今日的屈辱，有朝一日，一定十倍百倍、千倍的奉还。
钮妃眼神冰冷，狠狠地剜了惠嫔一眼。
嗤笑开口。
“德妃姐姐说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