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略作停顿,继续言道:“收取一千五百枚灵石之后,扣除成本,盈利竟可达一千一百至一千二百枚之间,吾欲分与尔七八百枚,自留数百枚尚有盈余,对我而言,已是极为满足之事。更关键者在于此态势将持续向好,修为提升之路也将更为顺畅,月入万余枚中品灵石,我便心满意足矣!”
她语毕,以恳切之目视向韩阳。韩阳见其诚挚眼神,深深吸了口气,情难自抑地伸臂搭在阿香肩头,拍了拍,感慨地道:“阿香姐,世间如你这般坦诚仁善的同修伙伴,何处可觅?你不愿使我受损,我又何尝非如此?如此甚好,咱们皆不吃亏,各退一步,以修炼所得之利润而非总收入分配,依旧遵照你先前所说,共享平等,此举方显公正,公正方为长久共修之根基,亦为我持守之原则,不容侵犯。”
阿香思量片刻,深觉韩阳所言有理,遂点头应允,内心对其充满感激之情。依他所提之利润分配法,昨日之收益自两三百枚中品灵石升至五六百枚,每月稳定破万,甚至可达两万枚之巨,无需时日便可扭转其贫困现状。
韩阳又瞥向四周,对阿香微微困惑地问:“阿香姐,我还有一事不明,似你这般年纪,早已到了成就仙侣之时,却仍孤身一人度日,莫非是在此小城之中尚未觅得良缘?”
此地并非繁华的大都会,而是偏僻的小县,寻常人离乡背井外出历练,亦不会选择在此地落脚,故韩阳方有此疑问。
阿香叹了口气,答道:“岂非仍是孤身一人?如今我之状态,实难有人真心待我,即便偶有青睐之人,也不过视我为消遣之物罢了!”
韩阳拧眉看向阿香,她悠悠地道:“我本便是此地土生土长之人,家中有父母双亲,还有一位胞弟。曾几何时,我也组建过一个短暂的仙侣之家,那时的日子还算得上和睦美满。然而好景不长,我父母相继病倒,父亲罹患仙道绝症,久卧榻上,耗资无度;母亲之状况稍好,有时还能至铺中助我一二,但她多数时间需留在仙医馆照料父亲,每日还需服用疗疾之丹药。
我那夫君因家中重负拖累,坚持了两年终难以承受,黯然离去时,只言太过疲惫,想要暂时归隐修养,自此便杳无音信。”
她说到此处,目光空洞地望向窗外...
韩阳轻叹一口气,言道:“他离宗已有多少时日?”
她沉默片刻,幽幽地道:“三四个寒暑矣,之后有人传言他在异域城池另辟家族,且育有一子。原本我对他还存有些许念想,然闻此讯,便彻底将其自心底抹去。”
韩阳叹息之余,温情脉脉地环抱了她的肩膀,令她感受到那份来自修真者的柔情。
阿香轻轻倚靠在他肩头,韩阳脸颊贴着她的秀发,酥痒中带着奇异的感觉,心头微动,自然而然地将手臂滑下,揽住了她的纤腰,并微微发力,使她身躯紧贴于己身。
阿香似遭电流划过般颤抖了一下,韩阳登时惊觉过于急切,懊悔不已。然而紧接着,阿香却又身躯微软,整个人绵软地靠在他身上。
韩阳喉结滚动,瞬间加力抱住她的腰肢,俯首凝视她那端庄秀美的容颜,视线落在她那殷红丰润的唇瓣之上,正欲亲近,阿香的灵符传讯器突然发出声响,二人皆是一愣。
阿香匆忙拿起传讯器,瞥见其上的留言,语气不佳地念道:“李真人传来讯息。”
“他说何事?”韩阳好奇地问,探头望去。
灵符传讯器上显现几行字迹:阿香师妹,你已归山否?那位年轻修士对你似乎心怀不轨,请多加留意。如若有何变故,速与我联系!
韩阳霎时间目瞪口呆,阿香却嗤笑一声,扭头望向他,双眸闪烁着狡黠的光芒,随后侧首嫣然一笑,道:“坦白讲,你是否同李真人所虑一般对我有所图谋?”
韩阳摸了摸后脑勺,涨红着脸答道:“天地可鉴,我乃正道修者,那李真人乃是贼喊捉贼之辈。”
“罢了,我都明白了!”阿香旋即再次贴近他,主动依偎在其身上,仰首注视着他,柔声道:“此刻夜深,你又饮了不少灵液,回去恐有不便,不如今夜便留宿于此如何?”
语声愈来愈低。
韩阳心潮澎湃,吞了一口唾沫,问:“此举当真可行?”
“有何不可?你安心便是,我也非初涉世事的小弟子。”阿香豪爽地回应,投以一眼,秋波流转,满含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