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弟弟抄袭别人的文章,偷同窗的银钱,还毁了人家辛辛苦苦的功课,这些都是事实,我又没说错!都是有人证的!”
蒋少和当然不怕,因为那些人都是跟他串通好的。
以前没少指认余泽,现在当然更可以!
“还有你,你如今在这里做什么?做工?还是当学徒?”
“有你弟弟那种人,你又能是什么好人?”
“做工别偷人家钱,偷人家药材去卖吧?”
“当学徒怕是给人误诊,乱开药方子吧?那可是会死人的!你这小小年纪能懂什么呀?”
“方才我看你在这给那个大婶说着什么,别真给人吃死了,杀人可是要偿命的!”
余枫气的脸通红:“你少胡说!我原本在松阳学堂念过书,本不想闹得不愉快,可你们一而再再而三,简直欺人太甚!”
师兄也紧绷着脸,对蒋少和说道:“蒋公子请谨言慎行,有些东西还请拿出证据。枫儿不是做工的,更没有偷拿济仁堂的一钱一药!”
“再者枫儿天资聪颖,是我的小师弟,也是我师父、济仁堂掌柜的关门弟子!他的医术有师父亲自传授,是否庸医,师父和我心里都清楚!”
“况且,城里有名的人家都认识枫儿!蒋少爷莫要为了一些往日的不愉快,从而捕风捉影,对枫儿栽赃陷害!”
“我济仁堂不是什么是非不辨的地方,更不是包庇凶手的地方!你若有怨有冤,去敲县衙的堂鼓即可!”
蒋少和梗着脖子,非要煽风点火,将济仁堂也要拉下水。
钱掌柜在这时候,踏步而出。
“何事吵嚷?瑾年你们在做什么?为何让病患挤在门口?忘了为师的话了吗?”
大师兄钱瑾年道:“徒儿记得!”
钱掌柜眼睛一瞪:“记得还不照办?”
余泽一脸疑惑。
只见钱瑾年默默从犄角旮旯里摸出一把扫帚。
众人还在好奇,只见钱瑾年挥舞着扫帚,直接将蒋少和赶了出去。
蒋少和站不住,步步后退,三两下便退到济仁堂门外。
钱瑾年:舒服了!
“你们竟然敢赶小爷!敢对小爷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