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先生……“季书暖见状,连忙想和他打招呼。
霍眠墨则摆了下手,打断她的话。
“别!嫂子你还是叫我阿墨吧,否则叫生份了可不好!能被他叫过来替嫂子治伤,我好歹还是圈内第一个知情的人。“霍眠墨说着,神秘兮兮压低着声音。
他那妖孽的脸一脸八卦,漂亮的桃花眸闪烁着异常的光芒。
“我和你说,他是圈内出了名的禁欲单身狗,从不近女色!嫂子你一举拿下他,可是要好好……啊,啊。“他话还没说完,耳朵被人揪住。
霍眠墨脸色瞬间泛白,被薄景承揪着提了起来。
“话不是很多吗?怎么不说了,是不爱说吗?需要我替你说不?“薄景承冰冷的声音,传进他的耳朵里。
霍眠墨生无可恋的举着手,立刻投降。
“疼疼,你先放了我!我什么都没说,我只是替嫂子检查腿上的伤,嘶,我尿急,放开我,我要上厕所。“霍眠墨急了。
耳朵再被揪下去,他就要废了。
薄景承看似斯文条理,事实上猛男一个,单手能打他十个!他可不敢惹。
“下次再乱说试试。“薄景承沉声说道。
他刚松手,霍眠墨转身就溜了。
若大的房间内,只剩下薄景承和季书暖两人,男人蹲到她的面前,看着她腿上的伤,下意识拿过拖鞋递到她脚边。
“用药有些过猛,不过并不伤身,但会嗜睡,过几天就能好。“薄景承沉声对她解释着。
季书暖听着,才反应过来。
难怪她这两天睡得格外沉,雷打都叫不醒。
“薄景承,谢谢你啊。“季书暖环视着卧室内的设备,还有摆放在桌上的药物,她内心感激不已。
薄景承没回应,而是伸手扶住她的手臂。
“试试能不能走动。“薄景承扶着她说道。
季书暖抬脚走了一步,发现虽有些酸痛,但并不防碍她走路,她借着薄景承手臂的力道,缓步走到了飘窗的位置。
站在这能眺望着不远处的海景,看到海浪啪打着旁边的礁石,溅起层层浪花。
“在这坐坐?“薄景承指了指飘窗上的草坪问道。
季书暖靠近,闻到青草的淡香,她点了点头,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