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萧锐笑了,“说说看,他们为什么跟普通的山贼盗匪不一样?”
房二挠头了,想了半天,“不知道,会不会是因为他们是水匪?生活在水里?所以……”
噗……
萧锐真想一脚踹出去这个笨蛋,“生活在水里的盗匪,就不是盗匪了吗?”
“五哥,你觉得呢?”
李君羡想了一下,分析说道:“应该是水寨兵力来源不同。”
“那些剪径盗匪,或者坐吃周边的山贼,一般都是落草为寇占山为王,靠着打家劫舍为生。”
“而洞庭湖这帮人却不太一样,他们是洞庭湖周边的百姓聚拢而成,或者说是他们占领了洞庭湖之后,分散到洞庭湖周边,平时为安民百姓,战时上马为兵。”
“五哥,是上船为匪!”房二纠正道。
“咳咳……好好好,是上船为匪。寻常盗匪打家劫舍,他们不一样,虽然也搜刮过往船只客商,但由于他们势力庞大人数众多,江面上这点收入,几乎聊胜于无。他们主要还是靠在周边种地、在湖里捕鱼为生。”
“可以说这帮人不是匪,唯一像匪之处,应该就是拉邦结伙、聚啸洞庭对抗朝廷吧。”
“如果他们真的截断长江,圈地自治,呵呵,那可就跟反王无异了,朝廷不会容忍到现在。”
萧锐抚掌大赞道:“不错,分毫不差,五哥,你不应该为武将,可以总督一方了。遗爱,听懂了吗?”
房二尴尬的挠头,“这么复杂吗?我、我也感觉他们不一样,就是说不清楚道理。”
众人哈哈大笑起来,这才是房二。
李君羡追问道:“公子,您还没说,为什么改主意要走呢?”
就在这时,外面脚步声传来,三人停止了闲聊,看向了门口。
军师来恒匆匆而来,走进别院客厅一看,愣了一下,行礼说道:“冒昧打扰,侯爷勿怪。”
萧锐摆手示意:“客气了来兄,坐吧,可是有事?”
来恒张了张嘴,有些不好开口。萧锐也不说话,就这么一边喝茶,一边安静的等着。
过了一会儿,来恒实在是没办法了,硬着头皮说道:“侯爷,实不相瞒,有一事相求,明日您就要南下了,再不说怕是没机会了。”
萧锐和气道:“来兄说的哪里话?叨扰多日,还未感谢您和水寨众兄弟的热情招待,有什么事尽管直说,能帮上忙的,本侯不会推辞。”
来恒起身,朝着萧锐单膝跪下了,“侯爷,还请侯爷开恩,收下我们这帮人,给您鞍前马后,当个跑腿的军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