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有些干疼,许然说完这句话就闭了嘴,笑着看裴清渝。

    人生了病,精神倒是还好,裴清渝起身道:“送你去医院?”

    “不用。”发个烧而已,两三天的事。

    裴清渝检查了一下茶几上的酒杯,看出许然没怎么喝,心才放下一点。

    “吃药了吗?”

    许然歪在沙发上摇头,然后就感觉到自己身上的大衣又被往上扯了扯,盖住脖子。

    裴清渝的声音带了些温度:“等我一会儿。”

    许然看着他走出包间,过了一会儿,有服务生进来把他的酒和烟灰缸全部收走了,放下一杯热牛奶。

    ……系统很满意。

    裴清渝回来时发丝被风吹得有些乱,打开包间门看许然还在,而且还捧着热牛奶小口喝的时候,他心里忽然就静了下来。

    他掰了两颗药片,递到许然唇边。

    对方不接,慢悠悠地控诉:“你让他们把我的酒撤了。”

    他眼里明晃晃写着:我付了钱的。

    但是服务生进来收走时也没拦。

    许然的嘴唇上沾了白色的奶渍,这样一张一合,让裴清渝有些想笑。

    他问:“我把钱退给你?

    裴清渝这样做生意迟早亏本,许然接过他的药吃了,闷闷道:“不用,我不给你付药费了。”

    几十块钱的药,他这样一本正经地说出来,像自己占了便宜一样,裴清渝就更想笑。

    酒吧老板很好脾气地应了,将剩下的药塞进许然的大衣口袋,却摸出一个口罩。

    “不是说要传染人?”

    许然看着口罩,很理直气壮:“传染你。”

    裴清渝的眼睛弯了弯,那双雾灰色的眸子就变得更柔和,他看着许然,“我身体不错,不容易感冒,你努力一点。”

    怎么努力?亲密接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