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啊飘,你最近都没有作品喔?」露b敲了我问。
「有啦!但我还在设计吼。」我回。
「设计什麽?我看。」我便把用设计骨牌的软T图拍下来给她看。「竟然是各个时期的宇宙观耶!?噢天啊困难度好高好复杂但好美喔!这一定超好玩!我先说我要加入!」
「是齁?那你就负责帮我找人吧。」我回完便啜饮一口自酿白葡萄酒又继续设计图案。
我早已经不是单单在玩骨牌了,在这圈子里混出点名堂来以外也有教学收入,只不过我个X不喜欢做Si自己,因此还是自娱b较多。
这时童钦优传讯息给我:「在吗?」
「嗯?」
「想说……你跨年有空吗?」
我挤着嘴角看着电脑设计图思考起来,我想快点完成设计图後让露b去找到团队就开始着手了,已经隔好段日子没有玩骨牌了,而基本上我只喜欢动手建筑我设计的骨牌。除非露b有接到活动我会加入她的团队。
「抱歉,我没空,我得弄我的骨牌。」
「噢!OK.那……我不打扰你了,加油!」
我看完後放下手机,拿起酒喝的时候想起简桂英前几天跟我在公司用餐时说的话。
「你知道你其实是个很机车的人吗?」
我用无b质疑她到底有无资格讲这句话的眼神看着她上下後耸个肩回:「OK.」
「我是说真的。」
「我也说OK啊。」
「要不是我X情大方随和,你又跟我都在办公室,我才不会想跟你来往。」
「OK.」
「你最机车的地方就在这?你根本不会在乎。」她讲完就咬了一口汉堡,我挤眉弄眼看着她,破产了是不是?否则g嘛突然这麽情绪化?「但我觉得你有在乎小优。」
「少多心了,若令纯换做是在讲你,我也会感到不高兴的警告她少说这些。」
「我指的不是这个,而是你的後续动作,你主动释出关怀的邀约她并且陪伴她,这是你几乎不太会对同事做的事。」我只是咀嚼着寿司看着她。「有时候我觉得你是个会叫自己无所谓的人,不过我想人们多少会这样吧。对於做一件事情时难免会在心里衡量一下付出的利弊,以及事後可能延伸出来的连带责任。可是当我们遇到真正在乎的人,我们心中那把尺就会淹没在情感里了。」
我把最後一口酒喝光再起身去倒半杯,便走出卧室转向我排骨牌的空间。这是我租的工作室兼起居室。我看着用木制骨牌搭到一半的毛利战船,检视自己。
犹如我对人的情感一样,由我自己亲手建筑的就要由我亲自推倒、崩落。
每一颗我放立的骨牌都象徵着我的自尊与信任,当我到了必须亲手推倒时,瓦解掉了信任却是换来另一面更漂亮与成功的尊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