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的眼神霎时冷了下来,揽住小莲花的手更紧了,宽大的衣袍遮住太白玉色的躯体,像护卫自己的领地。他意外于道君的妥协,在他看来,道君并不是会与他人同舟的脾性,甚至不会对太白产生欲望,玉帝方才对太白威慑的一起“止痒”也就是吓吓小青莲,是拿捏太白的手段,没想过道君真的会加入。
反正只要让人知道在他侵犯太白前道君来过一趟,所有人都会认为这是受道君许可的道。
玉帝掩去神色的不虞,皮笑肉不笑道:“白头一回修道,恐怕受不住两个神。”
道君没回应,只看着太白。太白知道师父在征求自己的同意,他呼吸渐重,紧张的情绪还要甚于方才。一方面,他觉得被一向敬重的师父摸摸下体似乎并不是多么大不了的事情,另一方面,他同样觉得自己的羞耻心已经到达临界点,他无法说服自己去接受,且抚摸私处这样轻浮的举动,也并不符合他对师徒的认知——但师父说的一定是正确的。
强迫自己去接受一件无法接受的事情很难受,但太白还是颤着唇道:“我……我没事的,只要能修道,我可以接受。”
他现在还以为性只是搅搅小穴,虽然感觉很奇怪,但说到底只是打开腿让别人摸摸,这么一想还挺轻松的,他不应该苛求更多了。
道君知道太白从里到外都很敏感,情绪上脆弱又坚韧,容易受到影响,也容易被安抚。见爱徒神色勉强,他便捧起太白的脸,解释道:
“极乐道不是单纯的性爱。极乐道需求极乐,过重的羞耻心会阻碍修行的发展,你若是纠结,就想想这是经过我许可的正道。”
太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来自师父的认可确实让他好受些了,他短暂地忘记了耻感,做足了心理准备,红着脸张开腿,打算对师父掰开小穴邀请他蹂躏,却突然被站起身的玉帝抱了起来,还翻过身面朝他怀里。
玉帝沉声道:“既然这样,那朕要前面。”
道君没吭声,表示默认。倒是太白云里雾里的,没理解为什么换姿势,这样不方便师父揉呀——这样糊涂地想了会儿,他感到自己的身子后倾,靠在了师父身上。
太白还是一株青莲的时候,也算是在清寒之地长大,但他却怕冷,师父的热意隔着布料传达他的脊背,这让他不由得有些放松。垂下眼,太白见玉帝胯下不知道什么时候探出一根硬挺粗大的物事——紫黑色的,生有几根粗壮的经络,刀刃一般地上翘,伞状头部膨大发肿,边缘翘起,铃口翕张,几乎能闻见它喷吐的腥热气息。
这物事比太白的手腕粗得多,形貌倒和玉帝的长相一样富有侵略性,且不加遮掩。太白愣愣地看着,他的视野中自己的前端和玉帝的性器在同一直线,大小差距明显得刺目,不过他也不知道这东西的大小有什么意义,只觉得那紫黑色的茎柱有点吓人,让人莫名慌乱起来。
在人界,较为亲密的朋友互相袒露私处倒是正常,但君臣之间这样做显然不合礼数。太白心有耻意地挪开眼,下一刻却感受到阴瓣一热,硬物贴上他湿漉漉的阴瓣,龟头挤开肉缝,略迅速地反复摩擦肉蒂,是明晃晃的挑逗。下体又一阵一阵地酥麻起来,那酥麻钻入蕊蒂,在下体横冲直撞,肉里密密麻麻的都是空虚的痒意。
道君扶在他身后,低声提醒:“别想太多,沉浸在感觉里。”
修长的指按在后庭的肉结上,太白知道那是师父进来了,他只好勉强压制羞耻心,潜心接纳陌生快感。
他的体温比常人低,道君指头的温度正好合适,轻易钻入后穴里,揉着湿润的敏感内壁缓慢翻搅。肠道早已被不自觉的空虚感侵蚀了,热情地迎接异物的到来,因为紧张而缩得厉害。道君能明显感受到手指在被吸吮,绵软、弹性、湿热而不乏紧致的壁肉,正如撒娇的嘴唇吮着他,这对他来说也是相当新奇的体验。
或许可以抽空给小青莲做个全身检查,好对症下药。他想。
阴茎蹂躏着肉蕊,后庭也遭遇了并不激烈的侵犯,被蚂蚁啃噬一般,一旦静下心去感受就酸麻得不行。快感沉甸甸的,两条青涩的甬道都越来越痒,也越发渴望什么安抚,没一会儿,太白又达到了高潮的临界点,在道君触碰到一处颇有弹性的软肉后纤腰一颤,两张嘴三个孔都齐齐吐了水出来。
本就青涩的躯体在此刻感受到阵阵虚脱,太白晕乎乎的,耳边又响起道君熟哑的声音:“他的身体承受不了几次,种过精后我会带他回去。”
玉帝没应声,不过也不再享受前戏,硬涨的器物终是抵到了湿红的肉口上,半扶着没了进去。
好大,大得太白几乎无法控制地尖吟出声,肉瓣夸张地绽开,肥软的瓣肉挤成略薄的一片,肉口黏在阴茎上,更是只剩一层肉膜。小穴被撕裂错觉在下体爆开,但得益于植物柔韧的本性,又好像没有多疼,只是紧张,本能地害怕被粗大撑裂,小穴也因这种情绪越绞越紧,反倒叫撕裂感愈发明显。
玉帝被他夹得寸步难行,伸手戳刺太白微肿的蜜孔,毫不留情,脆弱处刺辣辣地生疼。太白哭喘着,小穴因这种刺激艰难地张缩起来,实际上被撑开的淫壁几乎无法动弹,只能可怜兮兮地泌水润滑,勉强让主人好受一些。
磨蹭半天,终于勉强塞进一个龟头,翘起的伞檐对敏感穴肉又蹭又肏,因硕大而无死角地侵犯每处穴心。铺天盖地的酥爽轰上脑海,掺杂无法忽略的饱胀,很快让太白头晕目眩,下意识尖叫着潮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