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衣服脱掉?!
太白红了脸,一张玉白的小脸此时如桃花明艳。他虽不通情爱,却也知道隐私的宝贵,一面想拒绝,一面又下意识觉得玉帝的命令是不能抗拒的,自己必须乖乖听话。
“朕不会害你。”玉帝循循善诱。
太白呼吸微重,加之酒意上来了,很是动摇。其实他在凡间活得恣意,不修边幅,总是坦胸漏乳的,似乎没什么大不了。
思及此,太白犹豫着解开腰带,脱下几层衣衫和亵裤,藕白的身体逐渐流入玉帝视野。他的躯体和面容一样雌雄莫辨,身材纤细却不瘦削,臀腿比男子丰满得多,胯部更宽、腰部更细,曲线柔和,没有腹肌,小腹却烙着几条劲瘦肌理,乳房也并不完全扁平,而是隆起了微妙的弧度,不夸张,却异常性感,像有人往他的皮肉里注满了汁水。
虽然是青莲点化,乳晕却呈现出粉莲一般的嫩色,青涩又不乏强烈的诱惑力。冰肌玉骨的躯体显得柔韧,又似乎有几分易碎,不由让人浮想联翩,猜测在这样明晰的肌肤上留下痕迹该多么显眼。
他听从玉帝旨令,慢吞吞地跨坐上男人的腿。太白体型比之成年男性显得矮小,身长不满七尺,即使坐上玉帝的腿,也只能与之平视。变温的身体对温度很敏感,与男人贴合的地方感受到近乎滚烫的热量,太白羞赫又慌乱,强忍逃跑的冲动迎接玉帝的审视。
小青莲身上有股体香,清雅纯冽,闻上一口神清气爽,让人忍不住靠近。他没有体毛,下体处干干净净,连物事都显得娇俏,粉玉一般趴在那里。
玉帝手一勾,招来一具枕头,自发枕在太白腰后以作支撑,好让他不必担心摔倒。
“朕听说……”玉帝低沉地笑,眼神流连在太白局促不安的肉体:“你会定期生产花蜜。”
小青莲的脸蓦得涨红,矢口否认:“没、没有……”
玉帝直白的目光奸淫着身体,太白以往习惯这样的目光,被迫与之注视时才感到莫名的耻意。
男人的目光发着热,几乎是刺在自己的皮肉上,深沉而危险。这种联想很快让太白生出了肌肤被人抚摸的错觉,痒意泛滥在男人注视的地方,从锁骨蔓延至胸前,乳头处尤其痒,再流至小腹,来到下身,似乎透过了秀气的阴茎扫视他的阴阜,太白感到肥软的私处开始有了一点点异样。
被视奸的酥痒缓慢地滋生着,太白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觉得蕊蒂越来越痒了呢?
他越发迷茫,干脆直说道:“陛下,你看得我好痒……我有些不舒服。”
玉帝似乎被逗笑了,他紫气翻腾的眉眼弯起来,被凝视的麻痒便不像刚才那么重:“哪里痒?”
太白支吾着,实在说不出口。他虽然不通情爱,但也知道女人的器官是不能给别人看到的,这算是异性之间的规矩,虽然不知道为什么。
在下凡之前,他连生殖器官的差异都不知道,只能靠外表分男女。
玉帝看出他的迷茫和踌躇,道:“知道朕为什么让你脱衣服么,这就是成亲的一环,夫妻对拜后送入洞房,赤诚相待。”
太白顿时释然:原来要成为家人,这样的接触是必须的。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却还是在听到玉帝让他打开腿后神情凝滞:“什、什么?”
“把腿打开,小肉瓣也掰开,让朕看看你下面。”玉帝重复了一遍:“这是必要的过程,既然要成为家人,单纯的赤裸可不够。”
为人时的礼义廉耻冲击太白的大脑,让他羞得肌肤都有些泛粉,但神仙的骨气又催促他不要娇情,这里不是凡界,神与凡是不一样的。
太白慢慢靠上枕头,在与羞耻心激烈的战斗中打开了腿,紧张得心脏加快,甚至起了薄汗。他心一横,干脆调整坐姿好让玉帝看得更清楚。
对方的视线又开始撩拨他的私处了。太白一面忍住私处的瘙痒,一面理解玉帝的另一个命令,他看向自己的私处,觉得肉瓣这个词语还真准确,便用双手覆上去,拨开瓣肉,露出瓣内蜜桃色的水嫩逼肉,还有那枚失去肉瓣簇拥的肉蒂,下面布着一小口潮孔,再下面就是一处青涩翕张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