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帝在玩他的阴阜前,先将玉杯搁置小穴下,以便接纳他流淌的蜜汁。
男人的大手缓缓抚摸他的阜头,撩得那块微痒,再轻轻拐下,拨弄小巧可爱的阴蒂。如果说太白掰开的穴瓣像朵鲜粉色的晨花,那么肉蒂正是他的花蕊,会随着外人的逗弄逐渐膨大,如朱果一般挺立。
蕊蒂即使遭遇这么轻柔的手法,依然逃不过酥爽蚀骨。太白细碎喘息,效果也显着,潮孔里断断续续吐着花蜜,顺着蜜色肉缝流进玉杯,整朵肉花都泛着夺目的光泽。
“哈……陛下…唔、别玩了……”虽动弹不得,却还是爽得腿根颤颤的他试着劝说对方,这一辈子都没体验过的快感对于他来说太奇怪了,欲望自蕊蒂处燃烧,火焰很快蔓延至腹下,酥酥痒痒逼人呻吟,分明陌生却如此令人上瘾。
好似渴望更多、更粗暴的抚慰。
青莲的花蜜也有股沁人的清香,随着蜜水泛滥,清香越发浓郁醇厚,甚至莲体本身的淡香也变得有几分甜腻,饶是玉帝,依然忍不住有些闻醉其中。
让人有吞吃殆尽的冲动。
不过玉帝并不急躁,如逗弄猫儿那般,不急不缓地抠逗蕊蒂,或搓或捏,两根指头拨得肉核变形,饶有兴味地看着它逐渐蒙上一层艳红,像床事里娇艳欲滴的美人。
他挥来一滴琼玉酒,淋在蕊滴上,冰凉的触感首先让太白嘤咛出声,尾音飘摇,一种说不出的淫媚。他喘息急促,湿红的眼尾沾了水意,纤密睫毛上都挂了晶莹又细碎的泪,几欲落下,美得惊人。
那滴琼玉酒同样挂在蕊蒂上,抹得挺立泛红的蕊蒂盈起诱人的水润,和红果子一般秀色可餐,看一眼便觉得舌头发痒,想去细细品尝。
清酒对脆弱的私处造成了些许刺激,蕊蒂好似被烫着了,传来又辣又刺的轻微疼痛感,但又没到不舒服的程度。太白短暂地适应后就恢复了紧张的神态,玉帝观察着他,勾唇轻笑,在太白微颤的眸光里将酒液倒上手掌。
“等等……唔!”
玉帝的手很快回到他的阴阜,男人这回用了气力,拇指按揉蕊蒂的同时抚慰大小肉瓣,蜜色的内壁抹了酒液,晶亮花瓣好似被针扎着,刺麻又酥爽。太白尖细地喃了声,眸中泪花愈来愈重,那轻咬唇齿不自觉忍耐的模样十足勾人心魄。
清凉的指碾着他的潮孔,直揉出一股尿意来,酸酸麻麻,渴望饱胀或解脱。然而莲花的身体并没有排泄的功能,只能泌出更多花蜜,在太白细碎的呻吟中混着泪流下,流满了玉杯。
那小孔和肉穴一缩一缩地吐着蜜汁,如花蕊自发的蜷曲翕张,可爱极了。
玉帝端起盛满的玉杯,闻着那扑鼻的沁香,或许是因为挤蜜的过程中掺了酒液,蜜汁竟有几分醉意。玉帝想了想,对眼睛湿漉漉的太白道:“倒是很适合酿酒。”
太白湿红着眼摇头,大概是微恼的,却不敢表现在君主面前,不自觉软了声音:“陛下不要开这种玩笑……”
玉帝笑着将玉杯收进虚空,指头在小青莲青涩的肉口上打转,摸着软乎乎的,那肉嘟嘟的湿穴正剧烈翕张,恐怕甬道里密密麻麻都是空虚的瘙痒,但正主似乎并未发觉。
太白生性天真无邪,且高义薄云,总是以最纯真的设想来捏造他人,即使遭遇此等侵犯,脑中也回想着玉帝对他的宠爱,因此并不愤怒,丝毫没有察觉这是场半强制的猥亵。
他只是有些不舒服,有些羞耻,但出于洞房的性质,他反而认为这是自己的问题。
玉帝温和伪善的面具实在欺骗了他。
“好了吗……?”太白缓了缓,虽然下体依然痒痒的,想让人揉揉,但至少没有刚才那么难受了。
玉帝顿了顿,抬眼笑看他,却是答非所问:“你师父马上要来了。”
太白呼吸一滞,随即慌乱起来。他纵然缺乏生理知识,但也知道在长辈面前衣着不规整是很没有礼貌的。玉帝却没有解开他的禁制,揽住他后腰往怀里带,太白在他的腿上滑出一段蜜渍,柔软的肥唇沾湿玉帝华贵的衣袍,隔着布料硌上一座膨大硬挺的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