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理本王,退下吧。”
白墨和容隐一脸黑线。
“王爷,你个人喝太闷,小的陪你一起喝吧。”白墨给容隐使了个眼色,拿起酒杯坐在司徒叔田旁边。
司徒叔田已经喝了很多酒了,似乎也没那么讲究尊卑,看到白墨坐下来喝酒,反倒笑了起来。
“少年不知愁滋味,为赋新词强说愁。你来凑什么热闹?”
“王爷,我苦闷哪?”白墨咕噜一下,喝了一大口。
“哦,说来听听。”司徒叔田也喝了一大口。
白墨看了,眼皮跳了一下,‘王爷呀王爷,您不知道您老的身子已经不能喝酒了呀!’
“王爷,前段时间,小的看上了一户人家的丫鬟,本已说好媒婆,准备上门提亲。没成想,人家不愿意嫁给我。”
“哦,为啥?”
“人家家里穷,父母希望她嫁和有钱的员外,比跟着我这样的下人好很多。”
“本王的侍卫怎么就不入他们的法眼了,明儿本王去给你把媳妇讨回来。”
“王爷,别介,小的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这种注重身份的女子,小的觉得不太合适自己。”
“没错,这世上的女子都死绝了吗?怎么就剩下这些只看重身份的女子。”
“什么不做备选,不就是想做皇后的位置吗?孩子都有了,还没开始,本王输的彻彻底底。”
“王爷,你是说楚王妃怀上了?多大了?”
“大概4个月左右吧,这样的女子不值得我们挂念,喝酒!”司徒叔田想阻止白墨说下去。
“王爷,这酒你不能喝!”白墨一把夺过他手里的酒坛。
“楚王妃肚子里怀的是您的孩子呀!”
“什么?白墨,你好大的胆子,我是不是太宠着你了,居然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来。再说,莫怪本王无情!”
“王爷,小的愿把详细说给您听。”白墨跪倒在地说。
“王爷,我们跟您提过,您在两个多月前受伤失忆了。四个月前,您和楚王妃一起到边塞商洛攻打庞金贵。”
“就在那里,您和王妃圆了房,这个我、容隐、暗卫都可以作证。”
“细细说来,如果王妃有喜,正好四个月,正是您的孩子。那时的她还未曾与封玄奕认识,又如何会怀上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