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穆浔久远而深刻的记忆中,小徒弟一向是体贴温和的。几乎翻遍了回忆也不曾寻到对方娇纵的痕迹,唯几次撒娇都是见好就收,仿佛心中有一道明显界限,而他绝不会跨越。或许正是有这样一颗玲珑心,洛闻清才会成为正清派最受欢迎之人。
这样的小徒弟现今却捧着他丑陋的性器小口小口舔着,眼尾染了丝熟透的红,眸中似有火光闪烁。
“阿……阿清……”穆浔的声音粗粝至极,手背上根根青筋暴起,强忍着力度和欲火柔声道,“够了,会不舒服的,快吐出来。”
以他这根性器的尺寸,青年吃得极为勉强,柔软的唇瓣张到最大还要藏住牙齿。那截红嫩肉舌奋力搅动,龟头被裹上层晶莹汁水。银色面具下的双眼氤氲水汽,细白的手指虚虚搭在赤红发紫的屌皮上,映着圆润泛粉的指尖更显可爱。
跪在地上的洛闻清权当没听到,扶着男人沉重鸡巴慢慢埋下头,从性器根部一路啜吻舔吸着向上。牙齿轻划刺激到凸起搏动的血管青筋时,鸡巴兴奋地颤了颤。噗啾一声微响,竟是从微张的马眼口吐出大股透明腥臊的腺液。
唔……味道好浓……
无孔不入的气味比任何一种春情秘药都要管用,洛闻清趴在男人腿上,腰软得都起不来。食髓知味的后穴渴望被抚摸侵占,或者什么东西插进来好好解解痒也好——他真的好难受。
眼前性器成了唯一能解馋的东西。青年勉强直起身,尽力服侍这根东西。他动作生涩得很,难免有些磕碰,偏偏那双微红凤眼勾得人要命。对上目光时,男人差点红着眼顶腰撞进去!
“唔嗼嗯嗯……要流下来了哈嗯嗯……”
眼见挂在茎身的腺液摇摇欲坠,一大股腥臊汁水就要落在地面。洛闻清眉头微蹩,赶忙凑上去吸进口中。清澈而咸腥的汁液微微浸润了他的喉咙,却也令心中的空虚感愈演愈烈。
该……怎么吃?
回忆着方才所闻所见,洛闻清尝试着先把龟头含进去,鸡蛋大一般的头部瞬间将口腔撑满,高温烫得他一哆嗦,眼尾瞬间沁出了泪滴。
“阿清……你……”
分明是张被欺负到极致的脸,被丑陋阴茎侵犯口腔的漂亮青年面上却是浮起诡异的潮红。似乎十分沉醉似的阖上了双眼,唇舌抿蠕着动了动。
“哈……阿,阿清……嗯呃——”
红舌打着圈在龟头最敏感的部位摩擦,冠状沟被舌尖重点照顾,蹭过粗糙的表皮,鼓动的血管带着舌尖一起颤抖。形状狰狞的硬物还未进入他真正的腔穴,只插入嘴巴就令他激动地不知所措。
为何会有种守得云月开的心绪?
尝试着将阴茎吞得更深,青年眼皮轻颤,双腿不自禁夹紧了些。越深入口腔,粗硬异物引发的干呕感越发明显。洛闻清双眼微微眯起,握着屌想努力再吞一些。
“可以了,阿清。”男人出手蹭了蹭他鼓起的脸颊,“不许伤到自己。”
口交这件事急不得,如今这样吃进半根已经足够他惊喜的了。他也曾想过强制地亲吻或操干这张嘴,把对方操成只知道嗯嗯啊啊浪叫的艳奴。甚至在无数个梦和幻境中,他已然见到小徒弟在理智和沉沦中挣扎的模样。
但他一次都未想过,洛闻清会跪在地上给自己口交。
这样干干净净,清风朗月,曾被唤为正道之光的一个人。在丢掉包含记忆的一切后,还能乖顺地跪在脚边为自己吮屌。
洛闻清微不可及地点点头,余光看到坠在根部的两颗囊袋,用细嫩的掌心包裹上去。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