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段日子的努力,整个圣芒戈都看在眼里,大家应该都相信你想当治疗师的决心了。”院长用揶揄的眼神对着德拉科一笑,那笑容令德拉科不舒服,但他已经习惯了,他堆出自毕业以来四处碰壁而锻炼出的假笑,用让自己都感到恶心的话语奉承着对方。
“都是院长肯给我机会,我才能为圣芒戈、为病人们献出一份力。”
“当然也是因为你自己肯努力,”院长顿了顿,颔首道:“德拉科,只要你再治好一个病人,我就会让你转正。”
德拉科在这一瞬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梅林知道他为了当上正式的圣芒戈治疗师付出了多少,是过去的自己想都不会想到的——战后,身为前食死徒,巫师界再没人相信卢修斯那套他们被施了夺魂咒的说法,马尔福家的地位一落千丈。德拉科的魔药成绩虽然很好,在同一批进入圣芒戈的新人里出类拔萃,但同期的其他人都当上正式的治疗师了,他却还是一个小小的实习生,每天被人呼来喝去地打杂,病人见到他都要大呼小叫一番,更甚者还会对着他吐口水,怀疑他不是来给病人治病,而是来害他们的。不要说病人了,圣芒戈的同僚也把他当异类看待,有时候德拉科怀疑他们是在故意整自己,因为不想和一个食死徒共事而想尽办法来刁难他,好叫他知难而退。
直到今年3月,事情迎来了转机。一种特殊的病毒突然席卷巫师界,病人起先是不断咳嗽,之后就会发热,全身无力失去自理能力,几个月后就病逝。在失去了几十条宝贵的巫师的生命后,大家终于发现了一个可以治疗这个病的药——纯血巫师的精液。
治疗方法一被发现,一开始在巫师界的舆论中掀起了轩然大波,很多人觉得这是纯血的阴谋,是纯血巫师不甘心失败,在伏地魔之后又造了个病毒想东山再起,但是这个论调的支持者一直找不到证据来证明这一点,病毒目前又没有其他方式可以治愈,人们只能接受这个现实。
一开始,根本没有纯血愿意贡献出自己的精液,一些心中依然保持偏见的纯血不愿放下对麻种巫师的歧视,而且认为这种行为就像卖身,很是不耻。但渐渐的,有人用利益打动了一些不坚定的纯血,他们用高昂的价格换取一次做爱治疗,由此开了个头。可大部分没有钱的巫师根本得不到那些纯血的垂怜,只能去圣芒戈听天由命,这时,德拉科出头的机会终于来了。
德拉科拿着院长交给他的病例表走出院长室,路过一个他昨天负责的病房时,里面的褐发姑娘探出头来朝着他害羞又期待地笑,德拉科礼节性地也朝她回了一个笑,但心里却在想着:傻姑娘,居然会喜欢上因为工作才对她亲切的治疗师,还说什么想和他交往的话,甚至为自己去给别人治疗而吃醋闹脾气,还好明天起就不用再见到她了。
一路上,见到他的人有的会回避他,有的用嘲弄的眼神盯着他,对着他吹口哨,问他是不是又要去给人“治病”了。那些人用轻蔑的眼神看着德拉科,似乎德拉科只会用这种方式给人治病一样,虽然德拉科的成绩明明比他们都优秀得多,但德拉科早就对这些视线和态度都免疫了,甚至有时他会苦中作乐的想起他还在霍格沃茨念书,还是那个不懂收敛的小混蛋时和他当同学的那个人,每一年那个人都会遭遇各种事情,被人指指点点,那时候他的心情是否就和自己现在一样呢?
终于走到了走廊的尽头,德拉科打开了病房门,见到了那个人惊恐的表情,这一刻他不由得找回了还在霍格沃茨时对那个人恶作剧的愉悦感来。
“真的要这样治疗吗?”哈利局促地抓紧了被子,看着面前衣冠楚楚穿着白大褂,留了一头半长的头发用绿色丝带束起,变得与学生时代不同,显得成熟了不少的马尔福,感到尴尬不已。
“你还明知故问什么呢?来这里的人不都是这样治病的吗,你住进这个病房前就应该被护士告知过了吧,还是说救世主这次又找到了新的解决方案,要从病毒的魔掌中将巫师们再次解救?”可能因为面对的是熟知对方本性的人,德拉科拿不出面对其他病人时的温柔,几乎在思考完前,尖锐的言语就已经脱口而出。
“又或者说,是要从我的魔掌下救出那些被我治病的人?”
“我……我没有这个意思,马尔福。我只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不过是“打针”罢了,波特。”德拉科用挑衅的语气说,“你现在就好像一个害怕打针的小孩。”
这哪里是普通的“打针”呢?哈利想,但现在这种行为的意义的确就和打针一样,还是不打就会死的那种。尽管哈利一早就知道自己得了这个倒霉的病,就必须接受这种治疗,但他心里到底对做爱这件事有着一丝幻想,只想与喜欢的人做这种事,他甚至现在还是个处男,如今却要因为得病而失去对第一次的美好回忆了。
蓝白条纹病服的纽扣被解开了,哈利在德拉科的注视下红着脸脱下了裤子,露出结实但苍白的双腿,他转过身趴在床上闭着眼,心想忍一忍就过去了,谁知他却感到马尔福的双手停留在他的臀部好久,他的臀尖被捏了几把,然而马尔福还是没有动静。
“怎么还不“打针”?”哈利忍不住问道。
“哪有这么快?”德拉科漫不经心的回到,“我不得准备准备才能把针头戳进你的体内?”
“你的准备难道就是……”哈利不敢置信,他结结巴巴地说,“你就不能自己撸硬吗?”
德拉科反嘴道:“你知道我已经给不少人看过病了吧,普通的手法早就刺激不了我了。忍耐一下吧,这也是为了你好。”
“好吧……随便你吧!”
见到哈利转过头去,把自己埋进枕头里,德拉科有些心虚地看着自己早就硬了的下体,但这心虚只有一秒钟,马上他就毫无负罪感地继续揉捏起哈利松软的臀部和结实的大腿。没错,其实他是在骗哈利,早在看到哈利赤裸的肌肤的那一刻,他就硬了。德拉科自己也想不到哈利的裸体会带给他这么大的刺激,要知道他早就看惯了别人的身体,丑陋的、美丽的酮体在他眼中渐渐变得没有区别,他甚至怀疑以后结婚了,看着自己的妻子也只会觉得那是一架骷髅。但在看到哈利脱下裤子,露出屁股的那一瞬间,德拉科发现哈利的身体和那些死肉不一样,是那么的活色生香,他仿佛从一片枯萎的荒野来到热带雨林。以往要他做手活做上好久才会起点反应的阴茎几乎瞬间就把他的裤裆撑起一个帐篷,他好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德拉科揉捏了好一会儿,胆子慢慢大了起来,他解开自己的皮带,将粗长的性器贴到哈利的屁股上,哈利的身体动了一下,但马上又死死抓住床单没有回头看的意思,于是德拉科放心地把自己放在哈利的股缝里摩擦。柔软的臀瓣把德拉科的阴茎轻轻夹住,德拉科不知道哈利到底和别人有什么不同,为什么只是放在他上面,自己就感觉要射了一样。哈利挺翘的屁股在他的指缝间隙露出,被他捏到变形,德拉科觉得阴茎肿胀到不行,他把龟头对着哈利的穴口戳刺,哈利从枕头里闷哼了一声,德拉科才清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