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水肿,别再动这张嘴了,死了可不好交待。”一个人掰过他的嘴,伸手摸了摸他的咽部,可惜道。
“他下面不是还有一张嘴嘛,更耐操。”
众人一阵笑闹,松田阵平此刻却是神智昏聩,好似隔了一层玻璃听不清楚。他只觉被两人扛着肩、扯着腿抬了起来,整个人无处着力地悬在半空中,只能绷紧了腰臀。得益于训练有素的警校生,柔韧的双腿被分至极限也并无妨碍,他们将他的后穴对准了另一人的阴茎,像是荡秋千般把他套了上去,“噗嗤”一下直戳最深处,细小的伤口再一次被撕裂,本就绷实的臀肌顷刻溃败,抖得不能自已。
这是个天赋异禀的人物,阴茎极长,直接借着上一人的精水,顺利地破开层层壁障,抵达了从未有人触及的深度,隐隐擦过了深埋的结肠口,已然一片红肿的穴口尚且努力地吞吐着想要缓解被粗长性器拓开的压力,却被身体深处的极致酸涩背刺,瞬间裹紧了粗长的阴茎,伴着濡湿的精液密密地填满了每一丝缝隙,像是不知餍足地要绞干了里面的汁液。
感觉到甬道食髓知味的挽留,以及身前之人因为过量的快感而被逼出可怜的低泣,男人颇为得意地示意两个同伴继续荡,每一次都会擦到结肠口,无与伦比的酸、麻、胀、疼搅和在一起,从小腹流窜游走到全身,每一根毛发都叫嚣着极致的惊恐,松田阵平几近崩溃地咬在身旁那人的手臂上,在对方的痛呼中被摔在地上。
然后他就被揪着头发挨了两巴掌,对方显然是下了死手的,脸被打得通红,鼻血沿着唇线便缓缓淌了下来,他眼中一时涣散,连脑子也是嗡嗡作响,但他却也因为这份疼痛清醒了些许,至少能令他不至于被欲望控制,还能保留一分自尊。
刚刚轮到的男人自然是还不满足的,便自己将松田阵平抱起来肏了进去,这样的姿势利用了他的体重,直接将他贯穿在肉刃上,比之之前触碰到了更深的位置,直挺挺地碾过腺体又直挺挺地卡在了结肠口,甚至新奇地捅进去扭了扭,使得松田阵平发出一声惨叫,但肿胀的喉咙却使这声音更像是小猫的叫唤,丝毫不见威慑。
“这是小猫叫春啊哈哈哈……”
男人抱着他走来走去,托着他的屁股不断地颠抛着,就这么逡巡在腺体与结肠口间,迫使他更加凄惨的哭泣低吟,却也用这样的姿势让他以一副完全依赖男人的模样攀附着,令他在抗拒中无意识地主动去吞吃坚硬的性器,走向自我崩溃。男人似乎十分欣赏这份惨状,于是变本加厉地加快了速度,富有弹性的穴肉来不及收缩便被又无情地扩张至极,甚至还在愈渐胀大。
男人将他翻过身去,双腿大张着面向镜子,意识模糊的松田阵平在恐惧之中倚靠着身后的男人,全身的支点都被交托在那根灼热的阴茎上,使得它得以更轻松地破开结肠口,每次龟头离开甬道深处那张小口都好似要把它拖拽下来一般恐怖,就好似蜜蜂的尾针扎进人体就要连同内脏一起脱出,松田阵平冷汗淋淋,只觉得自己快要死了,身下的欲望却不受控制地喷薄而出,在地面上涂抹出一片斑斑痕迹。
痛苦依旧鲜明,身体里的酥痒密密麻麻,令他轻喘微微,手足发酸,快感如同惊涛骇浪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刷着他,他近乎祈求地想,谁来救救他?无论是谁都好……
“这不是操开了嘛。”男人仿佛展示般对着镜子把他举高了些,然后看着他挣扎着想用手肘倚住身后之人,却因为体重的惯性一点点下坠,粗长的阴茎将穴口扯得平平整整,掺杂着红白相间的体液缓慢地钉了进去,熟透的小穴已然不再推拒被侵入,只是故作挣扎着收紧了几下便自觉地开始放松,显然是明白了越是反抗就越是痛苦,反倒有了几分欲拒还迎的情态。
男人随即大操大干了起来,每一下都深深地没入结肠口,松田阵平张大了嘴不住地粗喘着,却一丝声音也发不出,只有激烈抖动的身体在诉说他的绝望。
不多时,一股热流在结肠之中猛然迸发,被红肿的腔体堵塞在里面,滚烫而酷烈,然后随之而来的是前后两处同时抵达了欲望的高潮,里面的神经末梢将无法消解的快感成百上千倍地传递给了饱受刺激的愉悦中枢,直接使它宕机了。
松田阵平几乎眼前一黑,整个人都向前倾倒了下去,等到思绪回笼的时候,已经又有一个人进入了他的身体,明明还处在不应期,被药物操纵的本能却总能令他无比羞耻地在一个个陌生人的玩弄下勃起。他坐在那人腰上,被掰开了屁股捅进去,粗壮狰狞的阴茎粗鲁地横冲直撞着,不断地摩擦着湿软艳红的穴肉,像是在用硬邦邦的棍子鞭笞着敏感的内壁。黑色的阴毛硬扎扎地刺在穴口,有时还会被卷着窥进甬道内,再被烂熟的穴肉卷出穴口,精液混杂着肠液与血液交汇出一种淡淡的红粉色,在快速的敲捣下发出粘腻滚动的水声,变成一滩细腻的水沫。
松田阵平无力地伏倒在男人的胸膛,被托着臀一下一下地挪动着承受冲击,胸前的红豆也在与黑西装不间断地摩擦中变得透亮生疼,身下的欲望更是擦得汩汩流泻,没过多久便在体内的刺激下释放了出来。
男人们显然是不肯放过他的。正当他在高潮中绞紧了肠道,几根手指便悄悄摸到了穴口轻轻的按压着,然后趁着他高潮之后的松懈,将完全展开的褶皱再次拉开些许,挤进去两根手指,剧烈的疼痛让他像是条垂死的鱼儿挺直了脊背,即便是不甚清醒,也立刻意识到了其中的危险,挣扎着想要逃开,但两个男人好像深有默契,轻松地将他镇压,一个人抚慰般开始把玩着他的乳粒,然后浅浅的在他的腺体上抽插,另一个人则专注于在穴口处开辟新的天地,任凭穴肉不断地抗拒,依旧狠心地撕开了一片空隙。
草草扩张后也仅有一条三指粗的缝,男人却强硬地再次拉扯开已经薄如蝉翼的穴口,生生顶了进去。
“啊……”松田阵平凄厉地叫出声来。被填满的甬道闯入了第二根粗壮的性器,穴口瞬间又被撕裂开来,连柔韧的穴肉也被挤压到了极限,仿佛轻轻动一下就裂开一道口子。两根阴茎同时抵至最深处,肚子好似都要被捅穿了,将他小腹上的肌肉都顶得变了形,他连呼吸都只余了痛苦。
松田阵平近乎惶恐地挣扎着,两个男人也觉得实在紧了些,像是亡羊补牢般试图抚慰深陷恐惧不能自拔的松田阵平,但发现作用不大之后便直接抛之脑后,两人便把他修长的双腿打开至最大以方便他们的动作,开始一前一后有节奏地抽插起来。
松田阵平泪流满面,无法忍受地摇晃着脑袋,连脚趾都难耐地蜷缩着,剧烈的疼痛令他本就疲乏的欲望渐渐熄灭,但来自后穴的诡异快感却升腾而起,他甚至难以明白自己为什么能在这样近乎刑罚的性事中获得欲念的愉悦感。
底下的人不满于操作艰难的体位,于是两个男人又架起松田阵平,将他双腿大张着贴在二人中间,以站立的姿态同时操了进去,他就像是一块夹心饼干,被死死的禁锢在中间不能动弹,鲜红的血液顺着两根凶器丝丝滑进茂密的草丛中,但这丝毫不能引起众人的怜惜,反而叫他们跃跃欲试地分辩着谁做下一个。
当一个男人畅快地射进他的肚子,就会有另外一个男人不间断地接上,不歇地在地上溅开一大片星星点点的白浊。他们如愿地看着他被逼出一声声泣音,感觉到他紧紧吸附着阴茎的甬道被逼着一次次高潮,眼见着他眼中的不屈与光亮都渐渐散去,如同一个惨遭蹂躏的娃娃,想要玩儿坏他的欲望却愈加深重。
越是耀眼,越是美好,就越想把他掰开来看看,是否他的脊骨有那么坚硬,是否那颗心脏也能永远坚定地搏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