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川玫瑰回来了……把人洗干净送……打一针……别弄死了……”
啊,hagi回来了。
松田阵平浑浑噩噩地感觉到有无数双手褪去他的衣服,滑过他的皮肤,冰冷的水流猛然冲到他的身上,仿佛要连他一起冲得七零八落似的。
他们将他的双手反手束缚在背后,然后揪着他的头发把他按入水里,冷冽的水自口腔、鼻腔汹涌地卷入喉管与气管,反倒形成了一种无可忽视的灼烧感。
松田阵平在水中涨红了脸,青色的筋络从额边蜿蜒至颈上,他“咕咚咕咚”地吐着气泡,整个人剧烈地震颤着,却只能无力地摆动着头颅,试图逃开这场在思维中显得颇为漫长的折磨。
等被拖出水来,他从窒息之中艰难地大喘了口气,然后面色发青地不停呛咳着躺倒在地,水被一点点逆流咳出,胸腔里像是被人用小刀一片一片地划拉着,连眼中都被逼出了一些细密的血丝。
“清醒了吗?”有人蹲下拍了拍他的脸。
松田阵平迷蒙着睁大了眼,眼神却有几分涣散,细小的水珠在纤细的长睫上不甘寂寞地滚来滚去,叫他不禁眨了眨眼。
面前的世界似乎还是隔着一层纱般看不分明,眼前之人更是被糊了一层马赛克,只能看见一些黑白相间的色块。
可是,他看见了灯光,是炽白的色彩。他的心跳骤然加剧,像是失控的野马,“哒哒哒”地奔赴它的草原,他近乎痴迷地望着那盏灯,双目被刺得泪水充盈也不肯闭上,长久的黑暗环境令他几近病态的渴求着光亮。
“哼哼……”那人讥笑着取过一支针筒扎在松田阵平的锁骨上方,沁凉的液体被注入同样散发着寒意的躯体里。
他捏着松田阵平的下颌细细地打量了片刻,用类似赞叹的语气调笑道:“真是一张漂亮脸蛋。”然后垂手摸了摸那片线条分明,又在这几日里愈发瘦削的腰腹,“身材也不错,难怪能将那位可怕的冰川玫瑰迷得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把他送进去吧,等会儿我也要尝尝冰川玫瑰大人的爱宠是什么滋味。”
松田阵平被解开了双手,又被随意地套上一件白色浴衣,丢进了一个三面墙一面镜子的古怪房间里,这里的光线是有点黄昏时分的暗淡黄色,而没有具体的光源,这使他过快的心率得以渐渐平复下来,但喉间还有着感冒似的不适感,叫他忍不住轻轻地喘咳着。
他尝试着活动四肢,却失望地发现他的腿已经麻木到有了些浮肿的姿态,触感已然被压制到了最低谷,而他的双手则在他意识不清晰的时候磨得血肉模糊,若非还有隐痛传来,他几乎便要以为自己残废了。
这时,进来了两个高大的男人,径自靠近了他。其中一个毫不含糊地从松田阵平腋下将他整个人扯了起来,迫使他跪在前面却又无力地靠在男人身上,而另一个人,一开口便让松田阵平认出了是刚刚那个将他按进水里的人。
“我很喜欢你的眼神,让我很想玩儿坏你。”男人勾起他的下巴逼迫他仰起头,然后看着他眼中的桀骜不驯,十分恶劣地用拇指捻了捻他的嘴唇,露出鲜红的牙床与洁白的牙齿。
下颌被紧紧地?住,男人强行逼开了松田阵平紧咬的牙关将手指探进去,像是数数般沿着牙齿细细地撩拨,再猝不及防地夹住了那条试图反抗的艳红舌头,饶有兴致地把玩起来,指尖的触感滑腻而软热,让男人忍不住把大半个手掌都搅了进去。
浴衣也被身后的人扯开了些,白晢的胸膛裸露在外,那两点樱红轻易便吸引那人的注意。他一下又一下地吮吸着松田阵平愈渐紧绷的肩脊,直接将人揽进怀里抑制住那双近乎残疾却依旧想要顽固抵抗的手,然后自己交叉着双手去用力地拧了一下那两颗尚且绵软的乳粒,直将它们拧得发红发硬,不自觉地挺立起来,这才淫靡地拨弄着、搓揉着,但这粗暴的动作也将人逼出了一丝痛哼,让他因为被堵塞了口腔而呛到了涎水,整个人几欲呕吐般弓起了腰背。
手掌被抽离,透明的液体勾起一缕缕闪着光的银丝从嘴角滑落,沾染在他半遮半掩的大腿内侧,显得糜烂而色气。
松田阵平尚未回过神,便听见身前头人“咔哒”一声解了皮带,紫黑色的阴茎就直挺挺地打在了他的脸上,独属于男性的膻腥气就这么无孔不入地涌入了他的鼻腔。那人强硬地固定住他的嘴巴,在他前所未有的挣扎之中用粗壮的性器塞满了他的口腔,碾过柔软的舌头,顺着温暖润湿的诞水滑至喉头,然后触到了粗砺的小舌,上面有着小小的颗粒,令男人只觉别有一番风味,禁不住在那儿用龟头挨挨蹭蹭着,直至将小舌磨得肿胀才恋恋不舍地退远了些,开始模拟着性交在他的嘴中进进出出。
口腔被完全堵上了,满溢的涎水只能趁着阴茎滑出的时刻才能被裹挟着淌出些许,在下颌处丝丝缕缕地垂坠而下。男人觉得舒适且爽利,松田阵平便只剩了作呕的欲望。嘴巴张大到了极致也无法获得足够的喘息,窒息感时时刻刻都在撼动着他的神经,生理性的泪水不自觉地从眼角滑落,水淋淋的眼里却全然只有怒意与痛苦。
身后之人则趁着松田阵平无暇顾及,用粗糙的舌尖一点点地舔舐着他的耳廓,然后随着他嘴里的动静也十分有节奏地穿插着他的耳孔,敏感的耳朵想要仓惶逃遁,却被阴茎死死地钉住了退路,只能全身打着颤承受这些异样的侵犯。
娇嫩的乳尖也被熟练地夹住,不轻不重地揪扯、按压着,直叫那颗小小的乳珠生生被碾得胀大了一圈,愈发得烧灼起来。松田阵平无意识地抬手想要阻拦,可是虚弱的双手甚至不如小猫的抓挠,反而被带着如同自渎般淫靡地揉捏着自己的胸口,而后顺势而下滑过纤细的腰肢,一寸一寸地在他被激得轻颤的肌肤上摸索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