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沐二十二年,厉帝病逝,天水国风雨飘摇,内乱频发。厉后临危受命临朝听政,平压叛乱,救民于水火,史称秦太后。
天沐二十三年,秦太后从宗室挑选一子,改国号轩武,史称轩帝。
“唔……嗯……太后……太后……求您啊啊……怜惜侍臣啊……求您……”凰凤宫的凤榻上,男子双手被缚,衣衫尽褪。
窄细腰带绑在眼睛上夺走了男子的视觉,却也让他更加难忍情欲的折磨。
男子肤白胜雪,唇不点而朱,比寻常男子纤细的身体几乎扭成团,下身高高的挺起,呻吟间透亮的精液已然顺着下巴滴落到床铺上。他身体潮红,全身都被汗液浸湿。
“高侍臣可是不乖的很,哀家的床都被你弄脏了。”
比起男子狼狈的模样,秦思璇盛装依旧,坐在不远处的摆桌上吃着葡萄,好整以暇的看着男人陷入情欲无法自拔。
往日里太后总唤他玉山,这让床上的男人一时慌急起来,不知是否惹怒了太后。
“唔……是……嗯是侍臣的错,求太后嗯……呼责罚……”喂给他的春药虽然不算烈性,但被太后调教透的身子早已难耐不已,床榻里熟悉的香味更是令他神往,但没有太后的命令他不敢挣脱也不敢释放,只能忍耐着情欲渴求太后的仁慈。
“那高侍臣觉得,哀家该如何责罚你?”
“唔嗯……侍臣……侍臣是太后啊……您嗯……您如何责罚,侍臣,侍臣都甘之如饴唔……”尽管看不见,高玉山还是尽可能的把头转到声音处,仿佛这样就能看见被他刻在身体里的那人。
“既如此,今日高侍臣便不用泄了,免得把哀家的床榻弄得更脏。”
太后的话让高玉山忍不住一抖,喂了他春药却不允许他射,只是想想便令他颤抖不已。
“……太后”高玉山仰起头如同献祭一般,“求您,恩准侍臣……绑……绑住……”
“哀家的玉山。”秦思璇缓缓俯下身子,撩起枕边长发,附耳低言,“只能被绑住才能不令哀家失望吗?”
女子的低吟似调笑,婉转间呼吸吹在耳畔激起一片,也让高玉山敏感的一抖。他虽看不见女子,可那话中的含义却让他泫然欲泣。
无论多难,身旁女子的命令他早已无法反抗。
“侍臣……遵旨。”几乎是从牙缝里含出来的声音,高玉山此时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下身处,生怕一时被情欲迷了眼喷泄而出惹太后生气。
“太后”秦思璇原本还想多为难一些床上的男人,此时却被帘外的声音吸引,她便不管沉溺欲望的男子迈出内室。
“如何。”
男人站起身,在秦思璇近身俯首,缓缓靠近刻意压低声线。
“哦?”男子的话让秦思璇忍不住挑眉,拉长的声线有那么一瞬间把她的惊讶显露无疑。
她落座,指尖在桌面敲击,半晌她才抬起头笑道:“既如此,便让那陶侍臣前来伺候。”
“是”男子低首拜服,前去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