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渐深,星月如钩,燕王府的正房内青纱软帐随风舒卷,隐约可见其中激烈的战况。
有人一头鸦羽披散,半个白玉身子探出床边,双手死死扒住床沿支撑,正不堪承受身后猛烈的进攻,哀哀得低泣求饶
“嗯,啊,爷,爷~”
那实在是一张很美的脸,头玉硗硗眉刷翠,一双瞳人剪秋水,面如冠玉,形貌昳丽,若放在平时定是迷倒众女的浊世佳公子,然而此时
颜如渥丹目迷离,
颦眉蹙额欲泣泫,
樱桃红绽低吟哦,
冰肌玉骨怎堪怜?
身前那人明明已经受不住了,却连半句求饶都不敢,身后那人更是不懂怜香惜玉,将他的双臂反缚,加快了进攻的速度,囊袋拍打皮肉的声音在黑夜里又疾又快,清晰可闻。
娇奴被鞭打得双目翻白口涎直流,一句整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如雨打扁舟般随着身后的动作摇晃。
随着身后一声低吼,这一轮风暴总算过去了。
那人放开了钳着娇奴的手臂,抽身靠坐在床头。
而那娇奴也没敢伏在床上多歇息片刻,拖着酸软无力的身子爬到了那人的胯下,乖顺得张口去清理刚才将他弄得差点死去活来的那物。
那人伸手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脸抬起,他也不敢放松,堆起一个谄媚讨好的笑容,更加卖力得伺候。
上首之人已至不惑之年,但一身精壮肌肉,胡蓄短须,目如鹰隼,就算正在做那事,也不苟言笑,威严非常,正是齐国皇帝的亲叔叔,燕王殿下齐钺。
“玉奴”
那娇奴被吓得浑身一僵,更加卖力得去挑动燕王的欲望,不顾止不住的反胃连连深喉,总算让那物又重新硬挺起来。
而燕王似乎并不满意,随手扯着他的头发将他扔下床去。
“自己去拿”
那娇奴便咽了咽嘴里涌出的血迹,不顾被扯得生疼的头皮和摔得青紫的膝盖,爬着去叼来了一根黑色的马鞭,乖顺得将鞭子放在床上,塌腰翘臀开腿沉肩,摆好了受罚的姿势,“请王爷责罚”
燕王拿起鞭子,狠狠得朝床下的奴隶抽去。
“一,谢爷赏”
“二,谢爷赏”
“二十九,谢爷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