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易感期的小娇妻,这会儿估计会很理直气壮的说:我就是要等你回来陪我一起吃饭!
说不定早上那会儿一觉醒来发现我不在他边上,还要不高兴的撅起小嘴,一个电话打过来问我去哪了,再等到胃疼难受,就开始哼哼唧唧的哭着跟我撒娇让我赶紧回来带他去吃饭。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听到我说可以让他自己出去,就表现出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
所以说,是拙劣的演技,拙劣的表演。
不论是刚才主动伸胳膊抱我,还是把脑袋埋进我的颈窝蹭,都能看得出来主角攻在很努力装出自己易感期还没结束的样子。
可惜很显然,他完全没有领会到那个小娇妻版本的自己,真正的精髓所在。
对于小娇妻来说,周叔叔是灰暗人生中突然出现的一道耀目圣光,曾短暂的给予下一丁点的温暖,让他可以熬过漫漫时光,直到某一天彻底照耀在他的身上,救赎他脱离苦海。
简单来说,小娇妻是真爱我。
可我和现在的主角攻都很清楚,那只是一场他在脑子里为自己编织出的美好梦境,不停修正漏洞,欺骗自己,让一切顺理成章,让他可以暂时逃避现实,沉溺其中。
可梦境始终是虚幻的,此刻苏醒过来,他再次面对残酷的现实。
他的救赎另有其人,他是我的笼中囚徒。
我低声笑了笑,突然有点好奇他刚才是抱着什么样的复杂心情喊出了那一声的老公。
至于他为什么要装?
这算什么问题,是个人都想让自己好过一点吧。
就像是昨天我们一起玩的角色扮演,如果作为自己放不开手脚,那就把自己当做另外一个人,因为‘我’不是我,所以可以放下一切属于我的心理负担。
玩到最后小娇妻已经完全沉浸在漂亮人妻的角色里,反抗不能的被偷窥狂的邻居在电影院的座位上一边用大鸡巴操着后面的小嫩穴,一边被高频震动的跳蛋玩宫口,我还用刚从他后面取出来的那颗跳蛋紧紧的贴在他敏感的小阴蒂上。
三个最要命的地方一起被玩,这种心理与生理的双重刺激爽的他下面一直流水,花穴里的淫液随着高潮喷了一股又一股,弄得我满手湿滑没地方擦,最后全都抹到了他的肉屁股上。
到后面一直在求饶,哭着求我放过他,我就凑到他耳边问:“下次去你家,你给不给开门?”
他当时脑子都被肏懵了,像是一艘风雨海浪中失去方向的小船,随着我在他穴里顶弄的动作上下起伏,我说什么他就答应什么,那张小嘴里不停的溢出骚浪的呻吟喘息,急促又崩溃的尖声叫喊:“给你开门,一定给你开门,唔……放过我吧,你快把我,把我弄,弄,弄坏额啊——!!!”
他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底下吃着大鸡巴的穴肉顿时绞的更紧,高热的内壁抽搐着,像是数不清的柔嫩小嘴,极尽谄媚的舔舐着青筋暴起的柱身,爽的我头皮发麻,再也把持不住,松开精关直接射了他一屁股。
下面被灌满后他瞬间抖动的更厉害了,浑身像过电似的,被汹涌澎湃的快感淹没,整个人脱力一样的向后倒在我怀里,额头上的汗珠顺着面颊从下巴尖滴落,正好落在我用跳蛋顶着他阴蒂的那只手手背上,小小的水花四溅。
我低头亲了亲他汗湿的额头,问道:“如果你爽约不给我开门呢?”
他闭着眼睛喘息,满脸潮红,晕晕乎乎的哼哼道:“唔……那你,那你就……像你说的那样……把我的屁股咬…咬烂……”
“这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