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强迫着自己每天过得很忙碌,白天去上学,放学了便直接去医院照顾妈妈,在往返的路上都在看书完成繁重的课业。他想,只要他一刻也不停歇的向前奔跑,那些负面可怕的情绪就无法将他捕获,吞噬。
他发自内心的感激林思,尽管她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趁他遭受困难的时候挟持着他做出违心的抉择,但是他也没有任何立场去怨恨,他唯一怨恨的只有软弱无能的自己。
林思替王洋请了个陪护在平安忙于学业的时候负责贴身照顾,原本她还想让王洋转到环境更好更安静的单人病房,请国家神经外科的一把手贾医生进行治疗。可是王洋再三拒绝,她也只好作罢。说到底,尽管林思一直声称不需要,王洋心里还是记着一笔账想着日后肯定要还清。所以一些不必要的开支上,她都是尽量节俭。
林思一周也会来探望两三次,这一场病倒是把她们俩的关系拉近了许多,好几次平安放学赶到医院里来,都看到她们靠在一起有说有笑的。
林阿姨好像对时珩哥哥都没有那么亲近,时珩还在国内的时候她一个月都难得回来一两次....她就不觉得时珩也需要母亲陪伴吗?每每看到她们这样和睦的画面,平安的心里却并不好受,他替时珩难过也替他感到委屈,想到这些他又露出一个苦笑,现在的他有什么资格,时珩也不需要他这些软弱的情绪。
时珩,时珩,时珩。
这两个字非但没有被时间磨灭反而在他心里烙印的越来越深。平安甚至开始畏惧回家,那个小家里有太多时珩的痕迹,太多他们共同的记忆了。害怕被勾起回忆,他把时珩有关的物品全部收起来关在了柜子里,于是每次经过柜子的时候,都开始会无意识的看着那紧闭的柜门发呆。
他多次下定决心要把那些物品全部丢弃,可是每每走到垃圾桶面前,却又直接原路返回。最后他将时珩的东西全都打包好塞在了床底下,夜晚睡觉的时候,想着它们,莫名的竟感受到了几分踏实。
可是平安却很快的有了抗药性,不出两个星期他便又开始睡得不安稳,无论再怎么疲倦,夜里都是频繁的梦梦醒醒,他时常感觉自己梦到了时珩,可是第二天早上一起来又不确定自己是否做过梦。他将时珩放在这里的衣物从床底下掏出来,围在床边好像在造一个简易的巢,他蜷缩着躺在那些衣物中间,祈求着它们能给自己带来一些温暖。
他还发现了一个好东西,一件时珩曾经因为只穿了两个小时所以并没有洗过的上衣。他抓在手上,闭上双眼小心的嗅闻着,还有一些时珩的味道在上面残留....安静的黑夜里,平安觉得自己心跳如雷,双腿间的阴茎竟有了抬头的迹象。
平安一只手抚摸着自己的阴茎,一只手抓着那件衣物埋在自己脸上贪婪的大口呼吸着上面的气息。半透明的前列腺液从马眼流出,浸湿了瓶盖大小的龟头,平安大拇指轻轻剐蹭着泛红的龟头,情不自禁的发出一声闷哼,黑暗中他仿佛听到了时珩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小狗怎么这么骚,随便摸几下又开始发情了?”
嗯....啊....平安为自己的想象感到颤栗,手放开了已经彻底勃起的阴茎,学着记忆里时珩喜欢的那样,分开了自己肥厚的阴唇寻到了那躲在里面的那颗小豆子。这颗小豆子是平安最敏感的地方,时珩很喜欢掐着这里欣赏平安他抖着逼肉尖叫着潮吹的模样。
平安学着时珩曾经做过的那样,用着两根手指的指甲剥去包裹着阴蒂的包皮,可是雌穴被他的淫水润的湿滑,两根笨拙的手指非但握不住那娇小的蒂头,指甲还几次刮过脆弱的内阴引得他不受控制的抖着雌穴,分泌出更多的汁水。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颗淫荡的阴蒂在一次次期望落空后泛着钻心的痒,平安心一横一双手指不留情面的狠狠掐着阴蒂将它从包皮中剥离出来。
“贱狗!”
平安狠狠揉搓着那脆弱的蒂头,想象着时珩咬着牙居高临下的斥责他的模样。
“向来只有主人抛弃小狗的,你这只贱狗竟然敢抛弃主人?”阴蒂被蹂躏的发热发痛,可是平安却并没用停下反而更加有力的掐着红肿的阴蒂微微向上提起,那可怜的阴蒂甚至破了皮留下一个发白的指甲印。
“我错了主人,对不起,原谅我吧,原谅小狗吧....”平安被自己玩弄着崩溃的流下了泪水。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他看着黑暗而又冰冷的天花板,一遍一遍对着一个不存在这个房间内的人道歉,可是无论他再怎么歇斯底里的呐喊,他的歉意都无法传达到时珩的耳朵,平安得不到时珩亲口说出的宽恕,他便也永远无法宽恕自己。
“啊啊.....”平安缩紧着臀部的肌肉挺着腰被自己玩弄着到达了高潮,潮吹出的液体打湿了他的手,下一秒随着身体失去力气落在床上而又坠入了深渊。他像一条濒死的鱼一般大张着嘴喘气,阴蒂被他粗暴的玩的刺痛,他没有力气去想明天他穿上裤子行走的时候会有多么的难熬。
平安抱着自己的膝盖将自己彻底缩成了一个球,那件带着时珩微薄气味的衣服被他紧紧的护在怀里,如同在守护什么珍宝。他在时珩衣物铸成的巢穴里,在这个夜晚难得的享受了片刻内心的安宁,可是这样的感受能够持续多久呢,想到自己的未来还有那么多个同样孤寂的夜晚那么多漫长的时间,焦虑在这份宁静下蠢蠢欲动,以微热的小火慢慢煎熬着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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