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高高抬起屁股,探索着刚刚刺激到全身的地方,用力坐下去。前列腺被顶到,我感觉自己两侧的臀肉也跟着一颤一颤的,身体被分成了两个。一个想往前爬着逃离,另一个却依恋着肠壁被容纳的感觉。
我的头靠在镜子上面,绿色眼睛被覆盖着难受的白膜,唇舌张开时候流出的口水不住往下流。就那么一把冰冷的剑,此刻也已经被壁内的体温包裹着变得湿润而温暖。
到底是选择羞辱感还是道德感?
我将两者都抛弃,绝望地用后穴模拟着接受交媾的样子,不停地在宝剑上上下下,每每顶到敏感点时候,我心底的羞辱感加深一分。
我是一个赌徒,估算自己能否用百分之五十的概率让自己有尊严的活下去。
结局和所有赌局一般,我输了。
当明亮的镜子上被喷洒上一道白色的液体,我才释放地倒在栅栏上面。
“你不是婊子,也不失败,你是我的弟弟。”莱礼尔特信守承诺把我的手铐松开,又俯身把我脑袋按在他的怀里。我茫然听着他一连好几次叫着我弟弟,只知道他肯定认错人了,但我又不想戳破这个事实。
我,再一次,成为了一个人的替身,主动的。
他和我说我并不失败。
“哥。”我这样叫他。
他把我抱的更紧,生怕一个不留神我从他的怀里跑了。
那么就这样,让我沉溺于梦里,别再醒来。
23.
“我的弟弟,听话懂事,可他也叛逆,不听我的劝告,执意要追求那个穷小子。”
开头讲述的故事千篇一律,我又一次被锁在床上,物理意义上的。
王国内对罪罚定罪的决定取决于处理长官,当通缉令落在莱礼尔特的手上时,我基本上和那些失去自由的奴隶没什么区别了。手腕处的金属手铐被替换成隐形的魔法手铐,只要我离开那张床,我的脚心、手心火辣辣的疼。
朋友,就像你现在看到的,我只能躺在床上听莱礼尔特给我唱小星星,然后回忆地喟叹一句,讲述起来他弟弟的故事。
“莱礼尔特和莱恩奥斯是一对亲密无间的兄弟,他们有着一样的头发、耳朵、眼睛。莱礼尔特喜欢小小的,可以被自己抱在怀里的弟弟,不喜欢冰冷的,只能无力瘫在他臂弯的弟弟。”
……
“我弟弟小时候,我还送他一把在成年后打开宝藏箱子的钥匙。小时候他还特好奇,整天趴在我身上盘问箱子里面有什么宝藏,等到他真正长大了,他早就忘记童年的礼物,也没再用钥匙打开过那个箱子。”
莱礼尔特讲故事时,翡翠色眼睛不时看向我,想要从我的脸上盯出来什么东西似的。
等到他把几个记忆深处的故事全部说完时,我的眼皮困得马上就要合上入睡,那枚钥匙就这样落在我的脖子上,接着,我的脑门上面被人盖了一个吻,直接吓得我睡意全无。
我突然明白了莱礼尔特的心思,他在透过我来看已故的弟弟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