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软火烫的身子紧紧贴在继子胸膛上,好像想从强壮健硕的躯体获取一些力量,秦遥柳抬手勾住继子的肩背取暖,泪眼盈盈地盯着远处墙上的挂画,开始断断续续讲述起了他的父母。
他的父亲是个教书匠,母亲则是儿童医院的护士。从小他就在幸福美满的爱中长大……直到他代表学校来京参加竞赛,被王牧看中囚禁。
他的父母也是普通人,为了他的事奔波走动,却告求无门,最终只能托关系让他偷渡出境,逃离恶爪……而就在那个阴雨天,他的父母葬身在前来接他的路上。
“…我好想他们…”,短短几个字好像用尽了全部力气,语不成调,秦遥柳悲切恍惚地哽咽着,“但是我不敢看……不敢去墓园,我……他们要是没生我…就好了…”
“唔!!”
唇上被不带色欲地压了一下,一碰即分的触感,令秦遥柳后知后觉地抖了一下,还不等羞耻无措的心情涌上来,泪眼婆娑中,便听到继子道——
“小爸因为秦安潇也吃过很多苦头吧,那你会想如果没生他就好了吗?我妈说不定也想,如果没生我……”
秦遥柳捂住他的嘴,哭声哭调地焦急道:“不许乱讲!你,和潇潇都是宝贝,我从来没想过有别的假设……”
因为发烧和哭泣,他现在通体粉艳,一双朦胧桃花眼望着继子,一字一句认真道:“…你也是宝贝,”他不知道擅自提起这些好不好,却想着他既然知道,说明丈夫也不认为这是需要保密的事,便说:“渊哥说……若不是你妈妈病重,她是绝对不会把抚养权给陆家的。”
陆淮一怔,笑着长臂把软绵绵的人往怀里拢了拢,拉好毯子,裹住紧紧交缠的他们二人,“嗯,我知道。”
秦遥柳与他相视一笑,柔艳的面容泛着轻松的神采,他因迟来的醒悟而心脏狂跳,晕晕乎乎地回忆起偷偷去看过的墓园,想着要买一束妈妈最喜欢的绣球花,想着想着便合上了眼睛……
席卷一切的岩浆从地底喷射出来,以排山倒海的之势吞没所有生灵,恐怖的热气把男人晕得面目模糊,就在即将被吞没时,秦遥柳急促地呻吟一声,浑身渗出汗液,陡然清醒了过来。
此时正是深夜,他身处于光源朦胧的、陌生的卧室里,大得夸张的床上有一个沉沉入睡的高大身影,而裹着薄毯的秦遥柳正被禁锢在大男生怀中,被火热的胸膛炙烤着。
汗珠划过纤细脖颈,肥硕雪乳也湿润润的,像融化了的奶油冰激凌,散发出潮热甜腻气味,随着他的动作在衣服里滑动……
滑动?!
秦遥柳震惊地看了眼他失去束缚的两只肥嫩蜜桃,忽然。在他肩窝里沉睡的男孩动了动,揽着他纤细的腰往上一抱,脑袋便埋在那对高耸的大奶子上。
——自己怎么会穿着针织小吊带和热裤?!
一想到自己昏过去以后,继子把他的湿透的衬衫和西装长裤脱了,还从主卧里找出这种他跟丈夫睡觉才穿的衣物,秦遥柳瘫软得几乎要融为一滩春水。
他满面彤云,捂着胸口去推继子的脸,却前见对方颊侧沾上了他奶儿上油亮的汗渍…
从未如此羞窘过的漂亮人妻在静夜里惊慌急促地喘息着,满目哀羞,急得差点又昏过去。
两条丰腴长腿同样滑溜溜的,挣扎许久才找到毯子的边缘,秦遥柳鬓角不断淌下汗水,纤细赤裸的手臂上也都是汗液。
“小淮……”,秦遥柳怕吵醒继子,可推了推不开,一双肥奶子被继子的鼻息打得又疼又涨。
每当他快挣脱出去,一双铁臂便把他抓回火热的囚笼里。不知过了多久,秦遥柳软绵绵地啜泣,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手还有没有在认真地拒绝继子,他的嘴唇撞在继子硕大的喉结前抿住,整个人都快要疯掉了……
等秦遥柳回了主卧,便力竭不已地裹着毯子倒在床上,他不敢洗澡,只好继续用薄毯蔽体。明明因为发烧而疲惫不堪,可刚才那一番摩擦却让他亢奋到大脑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