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位父亲是出了名的病秧子,从娘胎里带的病症,一直歪在家里,性格软糯,被大伯三叔揉搓都不吭声的。
要不是长得可爱,恐怕以徐女士这个条件,根本不会嫁给他。
“知道顾衡山今天为什么来吗?”
余馨淼想了想,“告状?赔罪?”
不出意外,她又看见徐女士的白眼了。
“难道……是想让他来代管柚叶?!”
“你大伯母就在另一边的会客室跟顾衡山寒暄,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叫他进去,到时候就真的扭转不了局面了。”
“妈的!”
徐女士上前揪住余馨淼的耳朵,“你刚才说什么?”
“说,说妈妈你有什么办法没有,我不想让寒烛离开。”余馨淼吃痛,侧头踮着脚贴合徐女士使劲的方向。
“我人微言轻,你父亲又是个没脑子的。”
徐美娟松开手,倒也想出了一个办法,“等会我进去,趁机把你父亲打晕,你直管哭闹,记住扯着你大伯不放手,等到了医院,我来盯他,总能拖个一两日。”
牛逼了我的徐女士!
但余馨淼想到一个更损的办法,她拉住徐女士,“妈,我书包里有好东西。”
徐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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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r>娟眼瞅着她从书包里掏出个文件袋,然后抽出一张亲子鉴定,徐美娟接过来一看,表情越发凝重。
这个余佑辉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就不能干点阳间的事吗?
“你怎么会有这个?”她不相信余馨淼能拿出这种东西来。
“拿钱买的。”余馨淼不想供出许燃,“有人想讨好寒烛,就送来了这个。”
“那这种人以后也别轻信,他这次能卖余佑辉,保不齐下次就能卖了你们。”徐美娟教育起来。
余馨淼嗯嗯点头,不敢多言。
徐美娟收好文件袋,打电话叫了一个人,让他过来一趟。
“妈,你叫谁过来?”余馨淼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