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宝信白了他一眼,他是没有说,都在他心里呢。
“你是没说,都在你心里呢。”
谢显挑眉,这……是不是有点儿欲加之罪啊。
他只当是她羞赧,不习惯这样柔软地解释。
在他看来,她家夫人温暖纯良,爽朗大气,不拘小节,可就是从来没见她撒过娇,撒娇这就没写在她基因里,没这东西。
冷不丁要和他解释,她根本不适应说软和话。
谢显捧着她白嫩的小脸,狠狠印上一吻。
“别笑!”萧宝信恼羞成怒,虽然他没有听到人心声的技能,可是看人却准的惊人,简直跟把她看透了似的。
“我笑是高兴。”
萧宝信学聪明了,根本就没让丫环跟进来,两人抱一块儿也不怕人看笑话了,任谢显一路抱着她,晃晃悠悠两人就晃到了榻边,纯是生挪过去的。
“来,”谢显拉她躺到榻上——
“这不早不晚的,躺什么呀。”萧宝信双颊飞红,一和他上榻上就莫名心虚。
“歇会儿。”谢显不管不顾地拉她躺到身边,一把将她搂怀里,“嘴硬的小娘子。”他笑,一脸的春,心荡漾。
“就是和你说会儿话,别想歪了。”
萧宝信的脸腾地就红了,她好像的确要变家/暴女,为什么对着他总有种要攥拳头揍人的冲动?
越看她越爱,谢显简直爱不释手了,美的鼻涕泡好悬没冒出来。
可是该说的话还是得说,“卿卿这次的计谋很是不错,大开大合,又刚又硬,短时间内三房是不会再有动作了。祖母和阿娘那里你倒是无须担忧,你有谋略讲技巧,于她们来讲才是真的放下心来。”
毕竟萧宝信对外的形象,呃,不是很好。嚣张跋扈,肆意妄为。
他心知肚明祖母和阿娘力排众议与萧家议亲,无非是阿爹与祖父的例子摆在前面,怕他将来走的孤苦伶仃,死都死的比别人凄惨。
谢家的当家主母就不需要唯唯懦懦,打你左脸你还把右脸递上去的。
祖母也好,阿娘也好,那都是女中帼国,有谋略有手段,不过是一个年事已高,精力不济,另一个永失所爱,无心恋战。
估计看到今日的萧宝信,比他还要欣慰。
成全孙儿、儿子的心愿是一回事,真有个能抗得起事的主母,于谢家也是好事一桩。
“只是祖母与阿娘现在不理府务,难免消息滞后,有些她们身边的人还是要交好一下。三人成虎,古人早有提点,咱们何不站在巨人的肩膀上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