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小兵问自己,对他猜测的夏侯扶醉的第一个担心是否同意。
林雪儿:“我”
她感觉有些语顿,原因无他,那就是刘小兵想的好像很有道理,而这些她居然沒有想到。
确实,她也是第一次看到廖江南这人,虽然开始因为他对自己和刘小兵的关系的错误认知,自己还对他有些心生感激呢,因为廖江南说的某些话,恰恰就是她心底里感觉很受用的。
但是从自己在门外听到廖江南对夏侯扶醉的那番话后,更有当夏侯扶醉当面揭开了廖江南话语里的虚伪,廖江南表现出的绝对就是一副小人作为,甚至因为面子上抹不开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那种凛然的肃杀之意,连她里的那么远都不禁感觉到了,那是绝对让人感到阴冷心寒的感觉。
所以当刘小兵只是大略的剖析了廖江南的性格后,林雪儿有些语顿的不知道说什么了,因为这些,其实她本來也应该很容易才想到的,虽然那只是一种感觉,但是往往人的感觉才是最正确的不是么。
所以,林雪儿默认了刘小兵的话。
“嗯,好像有一定的道理,你说的扶醉的第一个担心就算是成立吧,那么你说的扶醉的另一个担心,也就是关于她父亲那个的原因理由又是什么呢。”
“这个其实也简单啊,因为你先前说的对,即使扶醉姐的父亲再怎么想着跟廖家联姻,但是人家都提出解除婚约了,他当然不会去作践自己,死活要把扶醉姐许配给廖家的。”
刘小兵顿了一下。
“虽然我不知道廖家的势力背景,也不知道扶醉姐家的势力背景,但是雪儿你不要忘了,既然是所谓关乎利益的政治联姻,那么肯定不是这个村长的儿子要娶那个村长的女儿这么简单,因为那些跟政治根本扯不半毛钱的关系,是吧,所以我渴了。”
刘小兵的突然一句所以我渴了,把林雪儿听了个一头雾水。
“啊~为什么是所以我渴了,我怎么有些听不懂这些和政治联姻有什么关系啊。”林雪儿瞪着好看的双眸,一脸疑问的看着刘小兵。
听到这话,立马头比屁股大了的刘小兵差点儿沒给自己的口水给呛着,这都那儿跟那儿啊,作为我的特护,难道你不知道我今天到现在就沒喝过一口水么,现在又接着说了这么多的话,有些口干舌燥难道不正常么,至于让你那么错愕,再说了渴了跟政治联姻能有毛线关系啊,至于让你吧这些联系到一起么。
其实刘小兵心里的牢骚根本怨不得人家林雪儿,谁让你在哪儿说的好好的,人家林雪儿也好好的在那里听得很用心,你冷不防的來那么一句,人家有些惊滞错愕也是很正常的。
看到林雪儿还是在哪里有些不解的看着自己,刘小兵沒有办法了,“姐姐啊,我是说我现在口干舌燥的有点儿渴了,难道我的话有什么问題么。”
“啊,哦,原來你说你渴了啊。”林雪儿恍然大悟,脸一红,急忙站起來到桌子上拿了一瓶矿泉水,又从夏侯扶醉送來的餐具里找出一把小汤匙。
边用汤匙轻轻的喂刘小兵喝水边小声埋怨道:“真是的,你说你想喝水就想喝水吧,可是说到关键时刻你來了那么一句,我怎么能一下子就想到呢,真是的。”
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媳妇儿,林雪儿红着个小脸儿一脸幽怨的看着刘小兵,同时不忘伸手帮刘小兵擦拭嘴角边不小心溢出的水滴,伴随着指尖上传來的淡淡幽香
最难消受美人恩,一直以來就是刘小兵性格的最大“诟病”,听到林雪儿那轻轻柔柔的有些埋怨的语气,刘小兵突然感觉又有些不淡定了。
“好了雪儿,我喝好了,现在感觉不渴了呢。”为了脱离窘境,刚只是润好了嘴唇的刘小兵只好委屈下自己的嗓子了。
“这才只喝了两汤匙啊,你真的不喝了。”林雪儿说道:“沒关系的,虽然你现在不能大量饮水,但是你可以喝多少我心里是有数的。”
于是刘小兵只能“忍着煎熬”的唯命是从了。
终于,当林雪儿感觉刘小兵喝的差不多了的时候,又要伸手帮刘小兵擦嘴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