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林雪儿很久才稳下了心绪,起码是看起來脸上的表情趋于自然了,这才轻轻推开了刘小兵的病房门。
刚进病房,林雪儿就看到,此时躺在病床上的刘小兵正用满是期盼,同时参杂着幽怨的复杂眼神看着她,而且而且一张有棱有样儿的脸还有些诡异的红,同时嘴里还有些吭哧吭哧的。
“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些不太舒服。”
见状的林雪儿当然不会因为來时自己有些凌乱的想法而左右了她的判断力,也不会花痴的以为刘小兵是因为看到自己出现而兴奋的脸色通红,更不会把刘小兵那看着她的复杂眼神盲目的理解成,那是看向自己的一种含情脉脉,也更不会把刘小兵的那种吭哧声理解成是他要向自己表白的欲语还休
因为作为一名合格的医生,看到自己的病人出现这样的脸色,她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可能病人的受伤部位出现了某些炎症,而以致引起了发烧的症状。
至于病人那有些小复杂的眼神,自己完全可以理解为那是病人在自己擅离职守,沒有做好自己这个主治医生兼特别护理的本职工作,而让他出现了意外症状的埋怨意思。
其实林雪儿第一时间出现这样的判断是错了的,因为明眼人很容易看出,此时的病人出现的神态,完全就是一副内急的样子。
出现这样的误判这不是说林雪儿智商很低,也不是说她的医德情操高尚到随时都是那么的专注,明明刚才还因自己面前的这个病人有些心情凌乱,现在就第一时间的恢复了理性,做出了专业的医学上的判断。
事实上,那是因为林雪儿根本沒往那方面想,更是因为先前的那些凌乱的心思作怪,在见到病人出现这样的状况后,心神一荒,然后很容易的就先入为主的从自己的专业领域去考虑问題了,这才出现了如此的低级的误判。
不过说起來有一点儿林雪儿沒有判断错,那就是病人看她的那幽怨的眼神儿,因为她的这个病人此时确实是在心里有些埋怨,埋怨林雪儿这个贴身特护在自己需要那个的时候不在跟前守着他。
“你到底怎么了,说话啊。”林雪儿颠儿颠儿的急急小跑着來到刘小兵的面前。
在那里憋得吭哧吭哧的刘小兵,分明看到林雪儿那严密包裹在白大褂下的一双高耸,随着她的小跑带动,直接就成了呼扇呼扇的上下律动了。
刘小兵:
然后有些被晃瞎了眼似得呆滞了。
“你倒是说话啊。”林雪儿见刘小兵只是看着自己却不回答,有些不满的轻斥着,同时伸手摸向了他的额头。
“沒有出现发烧症状的感觉啊。”林雪儿伸手探试了下,然后迷惑的说:“难道是烧的不是很明显。”
被一只温热柔软的小手一摸,回过神儿來的刘小兵刚想说话
突然,林雪儿抽回了小手,转而直接附身把自己的脸颊贴到了刘小兵的额头上。
因为大家可能都知道,用脸部去试一个人是否发烧,完全比用手來的更准确,毕竟不管是谁,即使你的手再细嫩也赶不上自己的脸细嫩,而更细嫩了呢,那就对某些异样温度的感知更准确。
虽然这不能像温度计那样儿测出体温的具体温度,但是绝对比温度计的感知來的要快。
所以在手上试不出刘小兵有发烧感觉的林雪儿,随后直接把自己的脸颊贴了上去,其目的当然是为了一试究竟,从而做出准确的判断。
虽然虽然这个姿势有些给人感觉很暧昧,更是能给人带來很香艳的感觉而且对方还是一个美轮美奂的性感医生虽然这可能只是一个医生对待病人时很正常的一个举动。
但是此场面儿,但凡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在亲身经历这样的感受时,如果他不安心的闭眼享受,那他就是一个禽兽,如果他不在心里狂呼制-服诱-惑有木有,,那他就是一个禽兽不如,如果他不论以什么样的理由破坏了这样的场面,那他就是一个禽兽加上禽兽不如。
刘小兵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他不是一个禽兽,也不是一个禽兽不如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