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进行到这个份儿上了,傅云笙便心知自己是彻底没法从这条贼船上下去了。
“这要是被发现了,你能保住我的命吧?”似是恐傅云墨过河拆桥,他忙威胁道:“你要是敢卸磨杀驴我就拖你下水!”
“一头驴而已,不值得我大费周章。”
“……”
傅云笙被气的磨牙。
但瞅瞅傅云墨眸子里都没了光,他到了嘴边还击的话到底没敢说出口。
罢了,左右有钱赚,拼了!
“你搞到题了再找我。”说完,傅云笙鬼鬼祟祟的走了。
其实涉及到银子,他原不是这般胆小怕事的人,毕竟他都敢把人塞进宫来赚修缮宫殿的银子,算盘都打到景文帝眼皮子底下来了。
但那是因为他知道,那事情很小,小到即使被人发现了也要不了他的命。
可傅云墨说的这事儿太大了。
科举一事,关乎国家的根本。
傅云笙甚至想过要不要去景文帝面前举报傅云墨。
最终还是没敢。
傅云墨能如此毫无遮掩的与他提及此事,可见是有恃无恐。
傅云笙特别怕自己还没有走出成王府就被他的人给弄死了。
杀人灭口的事儿傅云墨绝对干得出来!
他的眼神就是那样告诉他的。
手软脚软的离开了皇宫,接下来的几日傅云笙都称病闭门不出。
几日光景眨眼而过,说话间便到了段音离和白丘比试的日子。
因为有言在先恐段家人担心,是以这场赛事并未昭告百姓,只将之前就参加夜宴的大臣召进了宫中,算是见证。
开始之前,段音离提了一个要求:“我得先看看你写的那本书。”
白丘想也没想就拒绝:“那可不行!”
“你不让我看,我怎么知道你没有在里面乱写一气糊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