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大板,还是见血的打,不死也要残,可他们明明没有做假证,他们说得都是大这话呀,三人被官差押下去时,同时看向刑司处处长,希望他能说几句话。
明典看到刑司处处长那长阴冷的脸,就知道血衣卫不会出手救他们,默默地低下头,一副等死的样子。
那两个小兵却不甘心,一边挣扎一边大声高喊:“大人,大人救命呀,大人你可要救我们呀,我们可是为血衣卫办事,大人我不能不管我们,救命呀,大人救命呀!”
“拖出去,拖出去,堵住嘴拖出去,给我打,狠狠的打。”不说还好,一说刑司处处长脸就更黑了。
你他大爷的,这邪能当面说出来嘛,你这么一说,不是说老子买通守城兵诬陷凤轻尘嘛,一回头果然对上三位大人,还有翟东明、凤轻尘晦暗不明的眼神。
刑司处处长心里恼火,正想大声说,他们血衣卫没有做见不到的人的勾搭,可一张就对上凤轻尘那双能杀人寒眸,心中一冷,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很快这预感就成真了。
凤轻尘洗清了劫囚的嫌疑,那么现在就轮到她出招了,孙思行没有被凤府的劫走,那么血衣卫就要把人交出来。
翟东明心里跟明镜似的,虽想找血衣卫的晦气,但不会抢凤轻尘的风头,也不会主动出招面踩几脚多好,不伤筋不动骨。
“大人。”凤轻尘上前一步,微微弯腰以示对上面三位大人尊重:“臣女虽有作案的嫌疑,但臣女没有时作案的时间,也没有作案的能力,凤府的护卫都是肃亲王借给臣女的,他们会保护臣女的安全,但绝不会帮臣女犯法,大人不信可以问明世子。”
“不错,凤府的护卫都是我肃亲王府的人,他们都是从战场上退下来的老兵,绝不会做劫狱之事。”翟东明适时声援,明亮的大眼闪着一丝算计的笑。
血衣卫犯到他肃王府头上,就要做好倒霉的准备,他不敢拿皇上怎么样,但要找血衣卫的晦气却不难。
别人怕血衣卫,肃亲王绝不会怕。
“咳咳,这个当然,当然,凤姑娘可是皇上亲封的忠义侯之女,怎么可能会做出劫囚的事。”这个时候大理寺卿才记得凤轻尘的身份,之前叫凤轻尘跪得时候,可不是一般的傲气。
凤轻尘笑了笑,眼中闪过一抹戏谑的笑,也不看顺宁侯府与血衣卫的人,只继续对大理寺三位大人陈述。
“大人,血衣卫不让臣女去探监,反过来诬告臣女劫走嫌犯,臣女不与血衣卫计较诬告之事,现在臣女只希望血衣卫能让臣女见一见孙小神医,不管是死是活,你总得让我见到一眼不是,这样我们心里也有个底。”说到最后,凤轻尘哽咽了一声,却没有哭出来,只是看着血衣卫,一脸期盼。
这个……大理寺三位官员面面相觑,凤轻尘这个要求很合理,她只是要见一见人,这并没有错吧。
人是顺宁侯府送入血衣卫的,现在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当然要有人出来为此事负责。
虽说血衣卫审案,别人插不了手,但这案子已经递交到大理寺,大理寺也不能坐视不管,大理寺卿道:“肖处长,凤姑娘的要求合法合理,你们血衣卫如何说?”
这年头当官的能有几个干净的,大理寺卿也怕血衣卫查他,所以言词非常客气。
怎么说?说毛线的说,人都被凤轻尘劫走,他们去哪里找人,刑司处处长别过头,没有说话。
凤轻尘眼神一暗,她是有意为之,三位大人当然看得清清楚楚,心中更加相信凤轻尘没有劫走孙思路行。
毕竟一个凤轻尘姑娘怎么可能有这样的胆色与本事,人本能的同情弱者,在血衣卫和凤府间,凤轻尘明显是弱者。
凤轻尘吸了吸气,将脸上的悲伤之色压下,露出一抹凄凉的笑:“拿不出人!拿不出人!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是去了一趟顺宁侯府,给老侯爷看了病,就莫名的犯了事,莫名的入牢了,莫名的不见。
那是一个大活人呀,不是什么阿猫阿狗,别说孙小神医的人品和医品人驹知,就算他真犯了什么事,也不至于落到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体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