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个同学在交头接耳,显然对他之前的所作所为有为此。
所以这样固执的学生,还带动别的学生怀疑院长。
常德才很恼怒,既然李少瑾不尊敬他,他也没必要给这个学生留面子的了。
常德才道“李少瑾同学,你和高家之前有什么矛盾,那是你的私事,现在人家投资两百万给咱们院里,也没提什么条件,你身为学校的学生,四年来一直受到学校的庇佑,你不应该为学校做点什么吗?”
李少瑾已经呛了一个政教处主任,一个指导员,也不差一个院长了。
她黑下脸道;“院长如果您一定要这么说,那么我也要为自己辩护几句了。”
“首先我要告诉你一个事实,没有我,人家不会给你这个投资,所以你对我最好客气点。”
“再次,院长几句话,就轻轻松松把我钉在了端起碗来吃肉,放下碗来骂娘的小人行径耻辱柱上。”
“那我还要说清楚,庇佑我的是国家和人民,并不是学校。”
“是国家建立了学校,是因为纳税在供养学校,我身为国家的一份子,宪法上写着我可以接受教育,学校要为学生提供应有的教育资源,怎么我正当的权利,到了您这里,成了我白吃白喝了?”
常德才微愣;“你……”
李少瑾继续道“当然,人至理则无情,我说这么多,显得我很无情,其实如果是真的我力所能及的事,学校的事,我也都参与了,但是您现在这是什么意思?这不是强人所难?!”
“您也算宦海浮沉四五十年了吧?之前热力集团不投资,现在来投资,到底为了什么您想不清楚?!”
“那我可以明明白白个告诉大家,因为我,本来没有我,这笔资金也不会来,他们为的就是要让学校挟制我,然后给高阳看病。”
“就是这么简单的道理,我不相信院长不懂,我相信在场的每一个人此时都应该明白了前因后果。”
“所以一边沾着我的光,一边还要我去感谢比人,一边要说我狼心狗肺,你们到成了理所应当的受益者,身为教育者,您不觉得羞耻吗?!”
若是之前还算是讲道理,最后一句就是骂人了。
关键问题,她全程没有笑,冷漠端庄,坐在那里,好像可以控制全局,气势比院长的还大。
周围针落可闻,没有人敢说话。
常德才难以置信的瞪着眼珠子。
想了想道“我,我教书……”
教书四十多年,还没碰到过这样的学生,更没被学生骂过呢。
李少瑾已经什么都豁出去了,也懒得跟这些人应酬。
站起来道“我知道,我这种学生你没见过,所以这次必须让你们都好好见识见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