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鸣瓢用与自己相差无几的声音发言,饶是沉稳如七海也感到了一丝丝微妙的不自在。
七海:保持沉默,围观看戏。
鸣瓢对上栃木看过来的目光,冲她安心地笑了笑。
交给我吧。
鸣瓢道:“如果罪恶得不到惩罚,尚且需要被害者自己拖着饱含一腔怒火的身躯回到人间来复仇,岂不是你我的失职?”
“不曾慰问过被害者的痛苦,反倒臆想她未来可能会成为失控的复仇者,身为军警的条野先生,你的立场也太偏了吧?”
鸣瓢不顾对面脸色逐渐阴沉下来的条野,继续一字一句地反问道:
“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还是说,你手下已有枉死之人?”
虽然知道鸣瓢是在帮自己说话,但是第一次见到这个状态下的他,栃木还是微微地吃了一惊。
当初鸣瓢拿/枪/指/着她时,连此刻的万分之一都不如。
果然,早在那之前鸣瓢就出了抉择。
条野:“鸣瓢先生……”
刷——
站在栃木旁边的末广毫无预兆地拔出了自己的佩剑,指向鸣瓢和条野两人的中间。
事实证明,武力镇压有时候确实很有用。
比如说现在。
正欲继续发言的鸣瓢和条野都安静下来,原本微张的唇口也闭上。
雪白的剑刃清澈得能让栃木在其中看到自己倒映着剑光的双瞳。
这是……?
末广一改刚刚呆楞楞的样子,目光亮得惊人。
握着剑的手稳稳当当停在半空中,像是一条横亘在条野和鸣瓢之间的湍急河流。
他先是转向条野。
“条野你的坏习惯又犯了,栃木是此次任务的伙伴,而不是可以任你审讯的犯人,好奇心可以用更善意的方式表达。”
随后他又看向鸣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