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咋了?”本来不笑的傅深言就觉得特别吓人,没想到笑起来更吓人。
这傅深言怎么一到晚上就奇奇怪怪的。
关好好还在抓狂呢,就看到傅深言往后一靠,整个人的气场一转,带着些慵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有件事我忘了。”
关好好谨慎的把屁谷往后挪了挪,懵懂道:“什么事?”
“听说,你到处跟人说我死了?”傅深言挑着眉,刀雕斧刻般的五官在灯光下更加英俊迷人,却也更加危险。
关好好:“……”
小心脏扑通扑通跳了起来,关好好眼神游离,心虚的不敢看男人,“哪有,我可没说过!您可是傅氏总裁啊,我哪敢造你的谣,就是敢,也得有人信不是?”
“是吗?”
傅深言冷冷的一勾唇,微微倾身,啪的一声把手里的报名单摁到了茶几上。
声音并不大,关好好的小身板却跟着抖了一抖。
“丧偶?嗯?”男人尾音上挑,配上低低的磁性嗓音,就像在耳语,却充满危险。
这女人,明明一早就知道自己是蛋挞的亲身父亲,竟然还敢在家庭关系那一栏写丧偶?!
关好好:“……”
嗷,她居然忘了这茬!
抬眼一看,那张报名单上,男人修长手指扣着的地方,“丧偶”两个字写的尤其大,看起来也尤其用力,明晃晃的暴露了写字人当时的怨念。
傅深言重新靠回沙发上,双腿交叠,一副秋后算账的模样。
“蛋挞也说,你从小就跟他念叨,说我被车撞死了,脑瓜子砰的一声炸开了,脑浆都爆了。”顿了顿,他目光凉凉地看向关好好,“还说是你亲眼看见的。”
关好好:“……”
啊啊啊,到处挖坑的小蛋挞,怎么连这个也说了!
“不,我不是,我魅油!”关好好简直都快要哭了,也顾不得数钱了,抓着票子就站了起来,“啊,月亮好大呀,该睡觉了,我先上楼!”
说完,关好好也不敢去看傅深言的表情,拔腿就往楼上跑。
傅深言:“……”
别墅里灯火通明,别说窗帘都关着,就是打开了,今天是阴天,那也看不到月亮。
这小女人,又来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