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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毓的视线,宝芸自然有收到,只是她并不是特别的在意,虽然她还无法确定这个局究竟是谁设下的,但无疑,卫嵘并没有像她们所说的那般,犯下如此不可饶恕的罪过,这便让她送了口气。
“我倒是很好奇,你为何一直笃定这件事是齐王做的。”宝芸对着徐氏道:“而且,你看起来很慌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她逐步逼近徐氏,低声说道。
特意压低的声音颇具威胁的意味,徐氏本就是心虚,听闻这话,连连退后,神色颇为惊恐,她不确定对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看见对方这幅样子,宝芸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
“你这是在逃避什么?”嘉毓见徐氏快要败下阵来,连忙抢先说道:“我们现在在说齐王与人私通之事,你这抓这徐氏不放是故意想要转移话题吗?”
“你真当我们傻吗?会中你这种雕虫小技吗?”杨氏也翻了个白眼说道:“还请齐王妃娘娘不要在进行无谓的狡辩了。”
“呵。”宝芸简直都要被这群无耻之人给气笑了,她这还没有说什么呢,就被那几个人连番怼了一遍,到头来还说自己是在做无畏的狡辩,这若是传出去,岂不是笑死人:“我说了什么话吗?你们在这说的到挺欢。”
“我……”杨氏本想要说宝芸在为卫嵘争辩,但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情,顿时脸色有些难堪,对方可几乎是什么都没有说。
如果这件事真的和卫嵘无关的话,岂不是现在宝芸看她们就像是看一群跳梁小丑罢了,果然还是自己太过于心急了。
“且不说现在无凭无据,就算是皇上来了,也无法断定这就是卫嵘的过错。”宝芸扫过所有的人:“就算今天卫嵘真的躺在了这里,我也相信他是被别人给陷害的。”
“更何况,皇家之事,那容得下你们这群人在这里嚼舌根。”
不得不说,宝芸的这番话在结合她的气度,很是很能唬人的。
一瞬间,现场陷入了短暂的安静之中。
“我突然觉得这件事可能并不像我们想象的那样。”
“是啊,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或许这个女人与哪个不知名的男人厮混了,想要栽赃到齐王身上。”有人突然阴谋论道:“毕竟如果是跟齐王鬼混的话,说出去也好听,甚至还能因此嫁给齐王,混个侧妃什么的也说不定。”
看着现场的话风一转,嘉毓脸色变得很是难看,她辛苦说了这么多,怎么可能让宝芸仅仅几句话就翻转过去。
“这么说,齐王妃也觉得刚刚躺在这里的是齐王了?”杨氏出言道:“说来也是,毕竟虽然没有证据可以证明是齐王做的,但同样也没有证据证明不是他做的不是吗?”
说着,她上前,指着衣服和已经打开的窗户说道:“这个衣服刚刚也有人看到过,疑是齐王的服装。”
“我做个大胆的猜测,相信齐王妃殿下不会介意吧?”说着,她看向宝芸。
但丝毫没有征求她意见的样子,直接道:“说不定,齐王在这里就已经和吴晓茹纠缠在了一起,然后脱了衣服,躺在床上厮混。”
“等到我们来的时候,有人给他通风报信,情急之下,齐王只来得及穿上自己的里衣,跳窗而逃,而他的外衫因为距离太远够不到,只能留在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