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九格的身上，到底隐藏着什么秘密？”
聂天目光低沉地看着牧九格，心中疑惑万分。
同样都是天武九重圣祖，有差距是很正常的。
即便是在低等修为的时候，同样境界的武者，天赋不同，武体不同，力量不同，都会导致实力产生极大的差距。
就像很多妖孽级武者，不仅能碾压同等修为的武者，甚至能跨越等级斩杀比自己更强的存在。
但是！
无论是牧九格，还是鬼灭天来，又或是圣光御宇和祝如霜，都是最顶尖的天才。
同等修为的情况下，最顶尖天才之间，也会有差距。
但差距，绝不会太大。
就像天武三重的聂天，寻常的武者，跟他同样修为，完全不够看。
但若是魔夜，末日十三这样等级的妖孽，那就完全不同了。
如果聂天，单独对上魔夜等人中的一个，他丝毫不惧。
但若是他，同时面对魔夜，末日十三，烈焰九锋三人，那就完全不一样了。
正如现在的牧九格。
他单独碾压鬼祖等三人中的一个，非常正常。
但他仅凭剑势，就能压制鬼祖三人，这就太不可思议了。
聂天仔细地感知了牧九格的剑意，让他震撼无比。
仅就剑意而言，牧九格的剑意气息，跟阳神相差无几，在伯仲之间。
但是！
牧九格的剑意之中，蕴含着一股非常寻常的玄妙气息。
正是这股气息，让他的剑意，更为纯粹，更为锋利，胜于阳神。
诡异的是。
这股气息，是聂天从未见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