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奇耻大辱,宁远侯还是头一次被一个女娃娃欺负到这个份儿上,最终他终于忍不住的说道:“郡主这又是何必呢?以你们城内的兵力就算我们不用下毒的方式,强行攻城话,也总有攻下来的那一天,不如就早点开城门放我们进去,也省的两败俱伤。”
程鸢仿佛像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哈哈哈的笑了出来:“侯爷!你开什么玩笑呢?这大话让你说的也不怕闪了舌头,你们永肃的牛怕不是都被你吹死吧?总有一个天能攻下来。有本事你就攻一个试试,本郡主今日就把话撂着,你要是能攻进城来,本郡主就自己把脑袋拧下来给你当球踢。”
“宁远侯!我要是你的话,现在就赶紧写信给你们皇帝。将这里的情况说明一下,毕竟你们太子可等不起了。”
程鸢说完摆弄了一下自己的手指:“算着时间,你家太子恐怕还有两个月可活了吧,唉,真是可怜啊!轩辕城恐怕要成为历史上唯一一个死在自己家太子妃床上的太子喽,千古第一人呦!”
“你!简直欺人太甚。”宁远侯被气的恼羞成怒。
“程鸢!有本事给本侯滚下来,本侯跟你单挑。”
程鸢听到这话将果盘放在了一边直接站了起来。
“哎呦呦呦!你羞不羞啊?你一个四五十岁的大男人居然要单挑我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我替你害臊,不过哈!我也不能让你白叫嚣,我不能出去与你单挑,但是能送你一个礼物。”
程鸢说着捡起一旁的炸弹用火折子点燃后直接朝着宁远侯扔了过去了,由于这一扔可是用了内力,扔的又远又准。
几乎是正正好好的落在了宁远侯的脚边。
而宁远侯可是跟炸弹打过交道的,自然知道脚边的东西是什么威力,有多大,吓得他瞳孔放大,立即运起轻功朝着一旁飞快的跑走,随即砰的一声巨响。
炸弹炸开,即使宁远侯的轻功再好,竟还是被炸弹的余波轰飞了出去,甚至落在地上之后,向后退了十几步才站稳身形。
胸口处还隐隐约约的有一股腥甜向上涌。
他费了好大翻的力气才将气走顺,将那股腥甜压了下去。
而城墙之上一直观望着他的程鸢坚持忍不住吐槽道:“老东西还挺皮实,这都没炸死。”
随后她将双手放在嘴边,大声的喊道:“宁远侯——怎么样呀——本郡主这个礼物——可还喜欢呀?一个够不够呀?不够郡主这儿可还有一筐呢。”
就在这时程鸢他脑门儿突然一疼,她吃痛,哎呦一声赶忙看向一边。
程毅收回手说道:“行了你可别嘚瑟了,一会儿真给人家逼急了可怎么办?这城墙虽然都完工了,可城门还没加固完呢。”
程鸢揉揉自己的脑门:“放心,他不敢的,我越是嚣张。他越是不敢攻城,反而我要是畏畏缩缩的,他反倒是以为我们好欺负,再说了,他有本事就攻城,看姑奶奶我炸不死他。”
城下的宁远侯也借此机会赶紧离开回到了军营,这一颗炸弹都已经够他喝一壶了,谁知道这疯丫头会不会再给他来一颗,到时候他这条老命估计就真交代在这儿。
可就在他回到营帐的那一刹,胸口处的那一口血终于再也忍不住喷了出来。
一旁的手下吓了一跳:“侯爷,您受伤了?快来人!叫军医。”
宁远侯在手下的搀扶下,慢慢坐了下来,还没等军医来便吩咐道:“你去帮本侯给皇上写一封密函,将今日之事原原本本的告诉皇上,并将我受伤的事也写在里面,切记一定要将本侯受的伤说的夸张一些。”
“侯爷!那永昌郡主今日在城墙之上说的那些话,有些太难听了,若是原原本本的告诉皇上,我怕会会惹得皇上发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