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尘点了点头与其温柔的喊道:“烟儿!”
“奴家在!”
“以后你就跟着本王了。”
“是王爷!奴家能伺候在王爷身边,真是三生有幸。”
季砚尘浅笑着伸出了手,程鸢立刻就明白,将自己的手很配合的搭了上去。
二人相视一笑,便上了太子给他们准备好的马车。
而小皇帝这头这几天一直都知道程鸢在想办法去跟季砚尘见面,见她没在房间就已经猜到程鸢应该是想到办法了。
他索性就来到程鸢的房间静静的等她回来,却正巧看到驿馆门口来了一辆马车,而下从马车上下来的正是程鸢和季砚尘。
小皇帝惊讶的顿时就站了起来,刚想顺着窗户与他们打招呼就看到他们身后那足足又数十人的侍卫队伍,立即就憋了回去,并躲了起来。
程鸢虽然总是骂他笨,但他其实一点都不笨,他只是一直觉得他身后有摄政王这尊大佛在,他不管多不上进也不会有事,
而这几天的逃亡生活让他终于明白了一件事,没有谁是能一辈子无时无刻的护在他的身边,为他不辞辛苦的解决烂摊子。
所以他要成长起来,而这成长的第一件事就是不给程鸢和季砚尘添麻烦。
随后他在程鸢的屋子里翻找了起来,果不其然程鸢早就在屋子内给他留了钱,就压在茶壶的底下。
他先是将银票好好的揣进了怀里,随后将自己的东西直接搬进了程鸢的屋子里,这样他也好更好的留意程鸢他们的情况。
程鸢此时终于跟着季砚尘进到了驿馆内,她本以为这驿馆外的守卫已经够严了,没想到这里面居然更严,几乎是五步一岗十步一哨,怪不得这季砚尘的去轻功那么好都没有逃走,还好她当时没有莽撞的潜进来,不然现在估计就见不到季砚尘了。
程鸢不停的用余光打量着四处的情况,用牙缝挤出来仅他们二人能听到的声音:“永肃国也太瞧得起你了,居然派了这么多的兵力就为了看着你。”
“那还不是因为你爹,你爹当年为了让永肃退兵曾经单枪匹马的闯进了永肃皇宫,还嚣张的摸进了永肃皇帝的寝宫,直接在寝宫的床上挟持了永肃皇帝,吓的永肃皇帝至今晚上都不敢一个人睡,而我的武功又出自他手,他们自然也忌惮我。”
“啥?”程鸢激动的叫出了声,随后立马闭上嘴巴,朝着一旁的守卫尴尬的点了点头表达自己的歉意。
随后小声的继续问道:“我那老爹这么厉害的吗?为何我从未听说过这件事?”
“毕竟是永肃皇家丑事,也不好太过宣扬,对两国都不好,所以这件事没有几个人知道。”
程鸢点了点头。
季砚尘带着她刚来到正堂却发现正堂内有一人早已等候多时,见到季砚尘回来立即笑脸相迎:“尘哥哥!”
语气娇媚造作,听的程鸢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那女子当看见季砚尘身边的程鸢之时脸上的笑意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