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儿姑娘的身体可还好?”
程鸢点了点头:“无妨,就是是在湖里待的太久,寒气入体得了风寒而已,慢慢将养就好,不过还要多谢太子殿下,为奴家请来御医。
“烟儿姑娘,孤还有一事想问,昨日你与华安公主到底发生了什么?听下人们说,你们两个人的嘛是同时冲出去的,可为何,华安公主躺在林子的外围,而你竟掉进了林子深处了湖里。”
程鸢听到这里,脑海里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手不自觉的攥紧了身上的被子,做出害怕的神情。
“回太子殿下的话,那日,奴家与公主的马不知道为何受了惊,由于奴家不会骑马,奴家就只能拼命的拉紧缰绳,中途奴家似乎看见华安公主从马上掉了下去。”
“那你为何在那林子深处的湖中?”
程鸢继续答道:“奴家当时害怕极了,就只能拼命的拉着缰绳,那马就一直朝前跑,直到跑到那湖边才停下来,可就在奴家好不容易从马上爬下来后。竟不知道从何处窜出来一只老虎,奴家被吓了一大跳,下意识的就跌入了湖中,之后就昏过去了。”
太子的眼睛一直盯着程鸢的一举一动与她的神情,想要从她的举动中看出一丝破绽。
可程鸢前世那可是受过测谎训练的。
就算是有一个微表情分析师在她面前都不可能发现她说谎的破绽。
太子沉默了许久,这才点了点头。
“好!孤知道了,烟儿姑娘病重,那孤便不继续打扰了,烟儿姑娘好好休息。”
见太子走后,程鸢脸上的虚弱的模样顿时烟消云散。
一脸兴奋的看向季砚尘。
“怎么样?怎么样,我演的没有破绽吧?”
但没成想季砚尘竟然摇了摇头。
“没用的,就算没有一丝破绽,永肃皇帝也不会放过你的,这件事情发生的太巧容不得他们忽略,况且华安公主伤成那样,你却毫发无伤,他们肯定会将所有的怒气发泄到你的身上。”
“啊!我招谁惹谁了啊!烦死了!”程鸢一阵头疼。
“是时候了,我们也该准备准备了。”
“准备什么?”
“准备逃出去。”
程鸢面上一喜。
“逃出去?你有办法了?”
季砚尘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