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可以没有骨气,但天下苍生,未必人人都没有骨气,人为一口气,佛为一炷香,不去搏一个痛快,枉为少年!”
赢财张了张嘴,不吭声了。
在丞相面前,连他老子都要客气几分,他可不敢忤逆人家。
不过嘴上不敢,心里却敢,于是在心里开始问候丞相的祖宗十八代。
顺序跟云缺问候的时候都是一模一样的,从丞相他娘开始问候。
马至远观看着擂台,发现云缺的影步虽然不凡,但是欺风犬的速度更快。
云缺一旦挪移到一个位置,欺风犬立刻如影随形般抵达,并且拍出前爪。
如此一来,云缺的处境变得岌岌可危。
再这么下去,马至远觉得驸马肯定得死在台上不可!
马至远硬着头皮道:
“大人,驸马看样子明显不敌,与其身死于此,不如放弃完美金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想驸马也会如此认为,再不去帮忙,怕是要来不及了。”
“不着急,再等等。”
左兰山老神在在的品着茶,一幅对驸马的生死毫不在意的架势。
马至远干着急没办法。
丞相大人不发话,他可不敢轻举妄动。
赢财看了眼丞相,又看了看擂台上的驸马,在心里嘀咕道:
老不死的丞相真冷血,驸马真可怜,我妹子一旦成了寡妇,全是丞相的责任,我看这次谁还能把黑锅按我头上……
赢财帮不了驸马,只能替驸马又把丞相的祖宗十八代再骂一遍。
马至远始终聚精会神的观战,渐渐的,他发现了一些不同之处。
虽然驸马的影步施展得十分狼狈,却在挪移身影的瞬间,还能再做出规避动作。
现在擂台上的云缺变得很奇怪。
时而在擂台一侧弯腰,时而在擂台对面侧身,时而在另一个方向跳跃。
如果连着看的话,好像驸马在原地活动着筋骨,只是在影步的施展之下,每个动作都被分成了不同的画面。
“他在躲……不对!驸马挪移的速度变快了,身形也更加灵敏,这是什么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