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恪说完,掸了掸膝盖上不存在的灰尘起身离开。
“时恪。”时老爷子叫住他,“我想见她的事,你安排的怎么样了?”
时恪嗤笑,“怎么,又想让她说服我,帮时竞摆平烂摊子?”
时老爷子蹙了蹙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她答应会见您,但不是现在。”时恪回头,冷冷的瞥了老爷子一眼,“她这几天有自己的工作要忙,忙完了就来见您。”
时老爷子摆摆手,“你忙你的去,至于我刚刚说的那些话,你就当我是老糊涂了吧。”
时恪嗤笑一声,“谁糊涂您也不能糊涂。”
说完,他关门走人。
时恪拐了个弯,去了隔壁病房。
夏敏刚吃完早饭,护工刚把她抱到轮椅上,正在给她腿上盖毯子。
见他来,不光夏敏,连护工都惊讶了一下。
“时恪少爷……”护工看了眼坐在轮椅上的夏敏,又看了眼时恪,连忙拿起桌上的餐盒跑了。
“麻烦您照顾夫人一下,我、我去刷碗。”
只要护工跑得快,他就不用承受来自雇主的暴风雨。
时恪看着跑远的护工,嘴角微微抽搐。
单间病房,刷个碗还用跑到外面的公共水房?
这也太看不起他交的住院费了。
时恪就站在门口,懒洋洋的看着夏敏,“他说让我照顾你,确定我不会把你弄死?”
夏敏只瞥了他一眼,便淡淡地收回目光,“你来干什么?”
时恪双手环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怕你消息不灵通,专门来跟你说好消息的,时文萱和她的宝贝儿子,完了。”
夏敏看着窗外,声音平淡的没什么起伏,“哦,那恭喜你了,以后时家你说了算。”
时恪嗤笑,“说得好像我稀罕时家似的。”
夏敏转过头来看他,看他的眼神一如既往的充满厌恶和不耐烦,“你不稀罕你折腾什么?”
“大概是自己过得好了,所以想看看你们过得不好的样子,让我也有点优越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