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疗技师使劲儿使得自己都出了一脑门子汗,可时恪除了一开始发出了一声闷哼,后面半点反应都没有。
他面不改色的靠坐在那,就好像被按穴位的人不是他。
但时恪内心并没有他表面看上去的那么淡定。
技师手疼不疼他不知道,但他脚是真的麻。
他就不该带陆岁岁来这。
本来是心疼她,是想带她放松放松,没成想她一点都不心疼他。
也怪他嘴欠,他就不该说那些有的没有的招惹她。
时恪一直都知道,陆岁岁并没有她表面看上去那么人畜无害。
不管怎么说,她到底是陆家的女儿,陆家的家庭气氛再好,也不会把他们家唯一的小公主养成没有半点心机的单纯小白兔。
她明艳张扬,跟她的腹黑并不冲突。
她只是收敛了她的锋芒和利爪。
一旦她亮出爪子挠人,就算不弄死对方,也会让对方难受肉疼一阵儿。
他现在就挺难受的。
要按着她亲一晚上才能好。
技师又按了几下,见时恪还是没反应,抬手用袖子蹭了下额头上的汗,对陆岁岁说:“妹子,你男朋友,好像没啥问题。”
时恪冷声纠正:“丈夫。”
“昂……”技师改口道:“妹子,你男人肾功能没问题……”
时恪嘴角微微抽搐,“我知道我肾功能没问题,你不用说两遍。”
技师:“嗐,这不是怕你媳妇儿不知道吗?”
时恪朝陆岁岁歪了歪头,“她睡着了,你可以闭嘴了。”
技师:“……”
后半句才是重点吧?
啧,男人可怕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