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岁岁不知道时恪从哪儿学的这些骚话,隔着屏幕再次被他创飞。
苏昭和鹤楼见她看着手机脸色不对,凑过来一看。
看完直呼好家伙。
她们都看见了啥啊?
要不要去洗洗眼睛?
鹤楼端起茶杯猛灌了两口水,惊疑未定的指着陆岁岁的手机,“时恪?”
陆岁岁点了点头,“是他。”
大概是对时恪的刻板印象被颠覆,苏昭舔了舔嘴唇,一开口结巴了,“真、真不是你、你从哪个男模餐厅包的小哥哥?”
时恪不是个闷葫芦吗?
他是怎么做到嘴甜的跟抹了蜜似的,骚话张嘴就来的?
就这熟练程度,说他没受过调教都没人信。
陆岁岁嘴角微微抽搐,心说你们俩真是没见识。
这点就受不了了?
时恪在手机里还算收敛,这要是当面,更骚。
骚断腿。
鹤楼试探的问:“时恪去国外这些年,会不会被国外开放的民风同化了?”
陆岁岁瞥她一眼,轻笑,“你还不如直接说他在国外不学好。”
鹤楼咬着水杯沿,眼珠子乱转,“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陆岁岁哼了声,“你是没说,但你是这么想的。”
苏昭挠了挠她那一头利落的短发,“咱就是说,他前女友们挺厉害。”
能把一个闷葫芦的嘴撬开,还教会了他说骚话。
啧啧啧,时恪的前女友们,有点东西。
陆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