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竞犯错,当然没有时恪道歉的道理。

    但演戏嘛,还在外人面前,当然要演的像一点。

    兄友弟恭什么的,肯定是不存在的啦。

    时恪巴不得时竞闹得再凶一点,这样就能衬得他比他更能承担大任。

    尽管时恪给时竞找了个腿疼的借口,让两个保镖扶着他去休息室休息,没让时竞太丢脸,可时竞却觉他还不如被保镖捂着脸呢!

    他恨恨地瞪了时恪一眼,离开时经过陆岁岁身边时,又怨毒的盯着陆岁岁。

    他今天会这么狼狈丢人,全是因为这俩人!

    别以为他俩话都不说一句,但他敢肯定,时恪和陆岁岁有一腿!

    时恪让他当众丢脸,他也不会让他得意太久。

    时文萱也没想到,自己就去外面接了个电话,时竞怎么就被保镖带去休息室了。

    她以为是时恪给时竞使绊子,正要去找老爷子告状挑拨,可一看时老爷子阴沉的脸色,就知道不是时恪做了什么,是时竞自己做错了什么,惹怒了老爷子,所以才默认了保镖把时竞带走的行为。

    根本不用时文萱细问,就有跟她相熟的富太太把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她。

    知道时竞故意为难一个服务员,时文萱简直没脸见人。

    时竞平时在家爱拿佣人撒气就算了,怎么到了别人的地盘还不知道收敛?

    樽宴也是他能随便撒野的地方?

    还是当着陆岁岁的面找茬挑事,难道他忘了,陆家也有樽宴的股份?

    时文萱顾不上想太多,随便找了个借口离开宴会厅去休息室找人,正好见时竞在保镖的搀扶下上车。

    “时竞!”时文萱怒意十足的叫住他,“你就这么走了?赶紧跟我去给你爷爷道歉!”

    时竞坐在车上,一张脸惨白,额头上布满冷汗,连说话都不利索。

    “妈,我、我腿疼。”

    似乎是太痛苦,时竞皱着眉头,说话都有气无力的。

    “能不能先让我去医院,我会跟爷爷道歉的。”

    一看时竞这样,时文萱再多责怪和斥责的话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