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见到唐棠和墨墨了？”
“她暂时没跟唐棠碰面，只跟墨墨聊了几句。”
“阿姨告诉墨墨，你们的关系了？”
“她对我发给她的鉴定报告存疑。”
他母亲不会把自己都不相信的事情，跟其他人说起。
“是会存疑。”
唐棠和陆天恒的长相相似度过高，唐柠见到陆天恒的照片时，立刻想到他可能是两个宝贝的父亲。
“我告诉你，我是孩子们的父亲后，你为什么不怀疑我的话？”
“在京市时，我从陆天恒那拿到了生物检材。”
唐柠确定陆天恒不是那天晚上的男人，她虽对结果存疑，但每每想到她跟陆晏清第一次见面的情形，强烈的第六感告诉她，鉴定结果没错。
当陆晏清在商场楼下，跟她说起孩子父亲的事时，她只觉得整个人轻松许多，对陆晏清的话，没有丝毫怀疑。
“这么说，在陆天恒出现前，你已怀疑我是孩子们的父亲了。”
“陆总是要跟我兴师问罪？”
这个时候再说这些，有意义吗？
“我为难你，不如为难我自己。”
他跟她平心静气聊天，她已经开始露出戒备之色，他跟她兴师问罪的话，会吓跑她，“那日车祸，你开口问卜凡要纸巾时，我已听出你的声音。如何春花所说，接下来我会接近你，是我的处心积虑，只不过原因跟她说的不同。”
“五年了，你还记得我的声音？”
陆晏清早已认出她的话，当他见到唐棠时，他……他的心里得有多难受。
唐柠的心好似被针扎了下，微疼，陌生的感觉让她有些心慌。
“人处在黑暗中，听力和感觉要比平时要敏锐些，那晚我们在一起的所有细节，我都记得。”
那种极致的欢愉和她身上的陌生触感，如同刻进骨髓，总在夜深人静时我，搅得他心绪难平。
陆晏清说话时，看向唐柠。
那夜的事，唐柠五年来，无时无刻都想忘记，人的记忆有时候很奇怪，越想忘记，它就愈发的清晰。
唐柠甚至可以清晰地记起他的呼吸，跟压抑在嗓子眼低chu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