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笙和谢泠是御剑而来的,好在谢舜那边有马车,几个人上了马车,一路狂奔沧澜王府了。
到了府上,谢泠就把谢舜交给属下了,吩咐管家备水,给他沐浴。
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也是一身湿,搁下谢舜后就回寝屋换衣裳了。
在家里养尊处优的男人到底比不上马背上征战沙场的男人,谢舜回来一路打了不少喷嚏,染上风寒是难免了。
谢泠回寝屋换了干净的衣裳。
把人扔水里,他一点没后悔。
再来一次,他还会再扔他一次。
那时,谢润里面照顾兄长,正和他念叨:“皇兄,你好歹也是太渊的储君,怎么能说出那样的话。”
他好意思说,他都不好意思听。
居然要愿意和谢泠一起侍奉余笙。
谢舜正喝姜汤,没理会他。
“皇兄,你倒是说句话啊!”
“你想让我说什么?她一句话,我就去了青云观,我为了她可以不做储君,她若称帝,我第一个举双手赞成。
我喜欢她,不,我爱她胜过这江山,谢润,已经有一个谢泠给我添堵了,你不要和我争笙宝。”
谢润恼羞,“我才没和你争,余笙是神明,她想选择谁就选择谁,就算你不喜欢听,我也要再说一句,这天下没有人能配得上余笙。
她是太渊的神明,保护太渊四境平安,风调雨顺,不该被儿女情长束缚。”
说完这话,他气冲冲的出去了。
来到外面,见谢泠站着,他头脑一热,走上前道:“九皇叔,说句您不中听话话,不论是您还是皇兄,都配不上太渊的神明,连给她提鞋都不配。”
余笙出来的时候刚好听见这话。
她下水救人,难免弄湿衣裳,来到王府后就从空间取出干净的衣裳换上了。
夜晚的风,是冷的。
王府的灯,是通明的,映在谢泠的脸上,忽明忽暗。
大好侄儿跑来和他说这话,谢泠听了面无表情的道:“关你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