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珠玑别过脸,手臂拂在眼睛上,不能直视华拂风,也不能直视自己了。

    他很仔细的为她清洗,像在清洗一件宝物,小心翼翼。

    等这项工作结束,华拂风这才拢了衣裳在她旁边躺了下来。

    谢珠玑侧过身,实在羞于面对他。

    “你怎么不去地上睡了。”

    他声音和往常没太大不同,“这里睡不得?”

    “变态。”她嘀咕一声,由他。

    华拂风靠了过来,在她耳边说道:“还有更变态的,要试试?”

    “不要。”她拒绝得干脆,可在不久之后他又捧了一盆水过来。

    两人还在孝期,这种事情华拂风就没有惊动下面的人,直接让她们下去了。

    都是他亲力亲为。

    翌日

    谢珠玑第一次从夫君的怀里醒过来。

    对上男人无波的目光,完全清醒后她咕哝一声:“华拂风是不是有病啊!”

    “嗯。”

    他嗓音里透着一些滋性,少了一些冷漠,扶她坐了起来,又看了看她的伤。

    一夜过后,这疤痕迅速的修复,脱落。

    华拂风又给她涂了一次药后这才更了衣,出去了。

    奴婢进来了伺候郡主洗漱。

    谢珠玑有些魂不守舍。

    华拂风他究竟想干什么?

    她看不明白他,她从来也没看明白过他。

    说好的冰清玉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