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晚锦自是没让奴婢把陈谦叫过来解她相思。
她已婚,他未娶,再和他不清不白,算怎么一回事。
她并非不知廉耻。
还在闺中时,以为和他必定会天长地久,他哄着她,要了她。
她迷迷糊糊的就从了他,也沉沦在了他的温柔里。
他当时给她的实在美好,让她食髓知味。
足够她回味一生。
今日,早已物是人非。
她也已就从陈谦编织的温柔里清醒过来了。
过了两天,她带着温玉昭回门了。
华云初拉着她在内室聊天,问她在国公府可好。
看母亲一脸期待,她冷笑一声,“小蝉,你来告诉娘,咱们在国公府过得可好。”
小蝉走了进来,跪了下来说:“夫人,咱们都被靖国公府骗了,靖国公府早就一穷二白,连大婚的聘礼都是借来的银子。
新婚第二天,就有个通房跑出来说她怀孕了。”
小蝉把在国公府的事情说了,华云初听得又震惊又愤怒,道:“我去问问他。”
周晚锦语带了几分讽刺:“问什么?问人家为什么没事先告诉你国公府只是外表风光,实际上连大婚的聘礼都是借的?还是问人家为什么隐瞒孩子的事情?
可人家没义务告诉你们这一切。”
华云初看着她,伤心的问:“你在怪爹和娘?锦儿,你要搞清楚了,就算爹娘同意你们的在一起,那陈阁老也不会同意的,你忘记陈阁老是为什么死的了?”
周晚锦淡漠的道:“算了,事已至此,说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
华云初心如刀割,只恨不得冲过去抽温玉昭两个耳光,她忍下怒意道:“锦锦,现在你才是国公府的主母,你想让她生,她就生,你不想让她生,她就生不下来。
只要你不愿意,没人能越过你这个主母。”
一个破落的国公主母,她根本不稀罕!
华云初絮叨了一会儿,和她支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