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昭忍着脸上火辣辣的疼,好声的哄她:“锦锦你别气,这不也是为了助兴。”
助兴就要给她下药?
“滚。”
她冷着脸骂,温玉昭几时受过这等气,若不是因为她爹……
他起身下了榻,拖上鞋子,捡起地上的衣裳一边披上一边道:“锦锦,我们是夫妻,你这样子就没意思了。”
说完话,他举步就走了。
周晚锦看着他离开,脚上一软,又坐了下来的时候便被抱住了。
陈谦并没有离开,她气得在他腰上使劲掐了一把,“你也走。”
他把人圈在怀里说:“锦锦,我想带着你和孩子们一起走。”
她冷笑一声:“我已为人妇,怎么走?”
即使和离,也只能她一个人走,她如何把孩子带走?
难道要告诉温玉昭这孩子不是他的?
她丢得起这个脸,她的孩子、父亲母亲不能再丢这样的脸了。
陈谦把脸蹭在她的脖颈处,和她轻声说:“我有一个金蝉脱壳计。”
见她没有作声,那就是愿意听他说了。
他把自己的计划说了。
周晚锦怔了一会儿,心里有些乱,“可我们八字不合,我会防到你,轻者能让你疾病缠身,重了能要你的命。”
“如果没有你和孩子在我身边,我就是活一百岁又有什么意义,锦儿,我的人都是你的了,你不能不对我负责任。”
“你休要胡说。”周晚锦脸上发烫,“你快点走了,一会奴婢就要过来了。”
“那我晚上再来陪你。”
“不用你陪。”她拒绝得干脆,他没再说什么,走了。
天色亮起,陈谦走出国公府,虽然周晚锦还是拒绝他晚上来陪,他心里却轻松了许多。
他会把她从这个地方带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