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往旁边一移，就看到了刚才在卫生间门口的女人，他的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了起来。
难怪她这么嚣张，原来是傍上了杨老。
他冲到两人面前，语气厌恶，“真没想到你一个服务员不仅不求上进，还学那些道德败坏的人勾三搭四，你怎么就这么下贱呢？”
黎颂正敷衍地应付着满脸激动的老人，突然被人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顿，脑子有些懵。
这个人有病吧？
秦婉若直接一把将他推开，护在黎颂身前，“你说谁下贱呢？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长的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喷出来的话，比屎还臭。”
她的目光落在他西装上的清大两个字，嗤笑一声，“我当清大这种高等学府出来的都是高知人才呢，没想到也有这你这种人群中的垃圾啊。”
“你！”
冯繁才刚说了一句，就被面前的女人劈头盖脸的骂了一通。
他胸腔剧烈起伏，一口气哽在喉咙里，没想到在东兴楼这种地方也能遇到这种乡野村妇。
他气呼呼的看向杨智天，“杨老，我敬您是京大的校长，但作为万千学子的表率，您不应该注重一下您的作风问题吗？”
作风问题？
杨智天气笑了，“冯繁，你没抢到今年的高考状元，也不至于这么气急败坏吧？”
“这是你作为一个高校老师应该有的素质吗？”
高考状元？
冯繁的眸子一怔，眼底划过一丝慌乱，难道已经被杨老捷足先登了？
他的视线偷偷转了一圈，没发现其他目标人物，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一定是没找到状元的地址，在炸自己。
他冷哼一声，“谁说我没抢到今年的高考状元？”
“就在刚才，她已经答应要报考我们清大了。”
他鄙夷的看着杨智天，“往年的高考状元都是我们清大的，今年你们一样没有机会！”
“是吗？”
杨智天撇了黎颂一眼，反而不生气了，“那要不你把状元叫过来让我瞧瞧？不会是怕我把状元抢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