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澈怔了怔,看着慕容鹏道。
“名利不过浮云。”
“人心不过如此。”
“莫说是我,就是宁婴落魄时,众人怕也皆要踩他贬他,如痛打落水狗。”
慕容鹏道。
“你知道如果是宁婴面对这种情况会怎么做吗?”
“他会直接与那几个冒头的生死斗,杀鸡儆猴。”
“所以哪怕宁婴落魄了,也没人敢轻易站出来。”
江澈道。
“宁婴毕竟是古往今来最强腾龙,大秦未来军神秦龙象的关门弟子。”
“他再落魄,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谁敢轻易出来踩他?”
“我不过是一大秦南方小城的少年,没有背景,没有靠山,更没有什么名头。”
“怎能与宁婴相比?”
慕容鹏痛心疾首。
“兄弟啊,你本是与宁婴一样耀眼的人物,却遭如此流言蜚语侮辱。”
“我为你感到不公,为你鸣不平。”
“其实我跟赵初不只说过一次,要跟她去公开这次春滋泉秘境的事情。”
“但无忧说我突然不够聪明了,何鸿生那样的人物,肯定比我们还要呵护你这样的天骄。”
“他迟早会为你说话的,我们不妨再等等。”
“就能欣赏到那些跳梁小丑被狠狠打脸的情景了。”
江澈微笑道。
“那就再等等吧,荣嫣,辱嫣不过身外物,何以加我身?”
慕容鹏行礼。
“兄弟,你的气量,让我受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