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看见,袁岳师兄好不容易帮我们重山城打出来的尊严被撕扯的支离破碎。”
“你能够看见吗,刘思雨师姐?”
这时候,一位重山道院的弟子来到了刘思雨的身后,嘴角带着几分自嘲、讥讽与苦涩说道。
刘思雨叹了口气。
“我看见了,但我必须这样做。”
“振文如果能够夺魁,烈山这一年的绩就会很好,评分就能很高,重山城就能申请到更多的资源。”
“重山人,就能活得容易一些。”
“五贤,对于我们重山人来说,尊严很重要,但让整个重山城的人活得容易些,更重要。”
名为“五贤”的重山道院的弟子愣了愣,重重叹了口气,嘴角的苦涩逐渐吞噬了其他的情绪。
……
……
只是一会儿。
无论是羞愧的重山道院弟子。
还是怒骂着的桃林道院弟子。
甚至是四周其他观众席上的道院弟子、教习们。
都再次被比武台上的情景吸引了注意力。
比武台上。
江澈的剑已断。
但剑势还在。
断剑仍旧如霜芒,卷着星火继续向前,好像要刺开重山锤。
刘振文惊了。
他没有想到江澈的这剑道道功竟然如此可怕,剑都断了,招还没破。
当初袁岳能够破去江澈的招,实在是侥幸。
不过抛开重山锤,他也是重山道院新生里的第一,岂是等闲。